“這永色招式勁力倒也抱的圓滿,少說有萬斤力氣。”趙舟看到襲來的永色,如隔壁大殿內的不動明王一般,雙腿不動,猛吸一口氣,肺腑震蕩鼓起。
‘隆隆’的聲響,聽在近處的永色耳朵中如擂鼓轟鳴,放佛自己這一抓,抓的不是一個人的心臟,而是立于沙場的一面牛皮戰鼓。
可見趙舟抱丹五年,內丹外丹相融,已經把硬氣功練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
啪嗒——
也隨著趙舟不躲不閃,集中勁力匯于胸口,左側一挺、震蕩。
永色這可以抓開水泥板的一爪,好似真的抓在了牛皮上一樣,被趙舟這股震蕩給泄了勁力。此時萬斤巨力打上去還不足兩成,手指也被震的生疼。
與此同時,趙舟受了永色一擊,猛地向后一弓,泄去余下的力道以后,又如開天盤古一般,掄圓了胳膊、對準了永色的腦袋,單手蓄力下劈!
砰!的一聲好似音爆的炸響,氣流呼呼急速流動!
也在永色汗毛炸起,縮腰盤膝,縱身一躍四米多遠,心中還有一種大恐怖的時候,趙舟這一擊劈手轉而又輕落下去,如穿花蝴蝶,準確的把背朝著自己逃跑的永色衣袖上劃出了一道小口,繼而腳尖一點,又回到了一開始交戰的地方。
“永色大師。”
趙舟由動到靜,神色不變分毫,好似從來沒有移動過一般,向著轉身朝他望來的永色道:“承讓。”
“這是咫尺天涯的神通?還是我剛才是錯覺?”
永色心中生死危機消失,喘了一口氣后,看到趙舟氣息平穩,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不太明顯的劃口衣袖,心中一想,猛地雙手合十,忽的一個躬身禮道:“多謝趙施主手下留情。若是您剛才劈了下來,小僧今日就去了佛祖那里了。”
他說著,看到趙舟面色和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來一句道:“趙施主,若是您入了我佛門,哪怕掛個俗家稱號,今日也能封了菩薩位!”
“菩薩?”趙舟神色不變,又向著永色回禮道:“永色大師,我師從楊氏太極。”
“罪過罪過。是小僧失言、著想。”永色道罪一聲,心思通達,也不多想,又陪同趙舟回去院落。
而剛才的對戰經過,可謂兔走鷹飛,院內的人還沒趕出來,就又見到趙舟兩人走了回來。
不過,在場的都是大拳師,或者精英弟子,眼勁兒狠毒,看到永色根本沒有遮掩的劃口衣袖,就把經過猜的七七八八。
“是永色師叔輸了?永色師叔可是丹勁大拳師,菩薩一樣的人物,怎么這么快就敗了....”弟子們有點不敢相信,但更不敢沒大沒小的去問。
“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虛傳!”但方丈見到這一幕,卻沒有什么失望,反而思索著笑的很開心,感覺這個書是送對了。
而也隨著下午又聊了一會。
時至傍晚,小雪漸停,趙舟也對方丈等人辭別。
不過,當趙舟出了這座院門,卻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腳步一頓,在‘嗒’的一聲所有人都停下來的矚目中,向著同樣好奇望著自己的方丈道:“方丈,年關若無事,不妨來楊氏一聚。我們這邊有一戲曲班子,什么曲目都會,不如帶永色師傅來聽聽?”
一下午的聊天中,眾人也是關系融洽了很多,稱呼上比較親切。
“好。”方丈也忽的一笑,想和趙舟交好,繼而也和眾僧人打了一個佛號道:“多謝趙師傅,到時一定帶師弟永色前去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