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陰言語輕不可聞,沒讓正堂內的徐大帥等人聽到,“并且,這大帥府內陰氣沉沉,估摸這整個大帥府的東西,怕都是墓里出來的。”
“我知曉。”
趙舟回了一句,他早就知道徐大帥盜墓的事情,也知道屋內的東西都是墓地里出來的,或是用墓地內的金銀買取的。
不然,徐大帥手里沒點銀票大洋,誰會掂槍幫他拼死拼活。
“這些東西都‘不干凈’,尤其是那五個瓶子。”李陰又打量了一眼,目光釘在了屋內觀賞架子當中的五個‘瓷瓶’上面。頓時,他就感覺這整個屋內,或者說是整個大院子的煞氣,都沒有這五個瓶子來的多。
可又在他看來,這五個瓶子內的煞氣又被封在了一處,被架子中間的一尊金佛壓著,動彈不得。
“是那個金佛?”李陰眼光一閃,正準備和趙舟言道一句,卻看到趙舟也朝著金佛望了一眼,繼而也不說話了。因為他知曉了趙舟說的‘買個東西’,估摸著就是為了這個金佛而來。
同樣,山羊胡子來到這院里的時候,也感覺陰氣沉沉,像是走進了‘墓地’。但是在進入這正堂,卻又身上一暖,目光也下意識的望向了金佛。
“這是一件法器?”山羊胡子也是一眼認出,不過,當他看到趙舟回頭望了他們一眼,也就沒有多言。
而也隨著趙舟在大帥的安排下坐在了大紅椅子上,山羊胡子等人,包括徐大帥的人手,則是圍著桌子兩邊站著。
也到了這個時候。
徐大帥看到屋內要么是自己人,要么是這位趙老板的人手,沒有行人路人以后,才是笑容一收,向著趙舟詢問了一句道:“朋友。咱們兩個有點不熟悉吧?”
“如今不就認識了。”趙舟拿起水壺,沏了兩杯茶,推給了徐大帥一杯,“今日來貴府,也是道個喜而已。”
“賀喜?”徐大帥琢磨了一句,又瞧見趙舟衣著得體像是‘大戶人家’,繼而把茶水一仰頭喝干凈,也恢復了笑容,讓人再擺上一桌宴席。
“既然來賀喜,那就是朋友,吃個飯。”
“不了。”趙舟聽聞,客氣一拱手道:“徐大帥,這飯已經在來路上吃過了。”
“不給面子?”徐大帥笑容又是一頓,他身后的槍手也是望向了趙舟這邊。
而趙舟見聞,也沒在意,反而名不對題的言道:“我在沙城那里開了一家店面,古董商行。”
趙舟說著,瞧見徐大帥疑惑,繼而用手指了指金佛這里,“這幾日和請來的護衛路過這里,聽徐大帥的府上客人無意中說過,徐大帥府內有尊金佛,又聽聞徐大帥大喜。特此買了一些禮物,當做賀禮,也想要過來一觀。”
“尤其,今日一見,這金佛也甚是喜愛,有意把這金佛買下來,回去給店鋪鎮個牌面,還望徐大帥割愛。”趙舟話落,抱拳一禮。
“早說嘛趙老板!原來是上門買賣,我還以為你帶這一幫子兄弟是來干什么的!”徐大帥哈哈一笑,掃了山羊胡子等人一圈,這時候也感覺他們像是‘護衛’一類的。
并且,這大戶出門,也是經常聘請護衛一類,沒什么稀奇。
繼而,他也稍作放松,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這金佛面前,卻又笑容一頓,有些難為開口道:“可這話說回來。我這金佛可是實打實的真金,也是我府內鎮場面的物件。”
徐大帥越說越為難,還搖了搖,非常不舍道:“趙老板,你看,你是商人,這買賣上的事情,都說一個價錢,我也不多言,你....”
“徐大帥,說價錢有些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