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猿也是看不透趙舟底細,這一鞭子上也沒用上多少力氣,慢悠悠的怕傷了人。
‘啪嗒!’
一聲不大脆響。
趙舟也是瞧見這弓弦軟綿綿的沒用多少勁力,繼而酒杯一放,盤延手臂,把這弓弦給盤到了胳膊上,一撈,兩人就這么架著了。
“你練武?”柳白猿這時拽了幾下,又用了不少力,伴隨著‘咯吱咯吱’響,弓弦都快斷了的時候,還看到自己弓弦抽不出來,就知道遇見了一位拳師,比起自己也不差分毫。
“是練武。”趙舟把舍利放下,用另只手喝酒。
“不錯。”柳白猿點頭,又問,“有事?”
趙舟拿起酒壺給他斟了一杯,“沒事。”
“那為何找我?”柳白猿盯著趙舟,但也把弓弦松了。
“碰巧。”趙舟把弓弦還給了他,又看到他不喝,自己喝了起來。
但是柳白猿望著趙舟身前的舍利子幾眼,突然伸手入懷,拿出了一顆‘舍利’后,朝著趙舟詢問道:“你這東西怎么來的?”
趙舟看他幾息,手指輕點桌面,“妖魔身上的物件。”
趙舟說著,又指了指他手中的舍利道:“你要這物件可有用?”
“無用。”柳白猿搖頭,“那妖魔昨夜殺人,亦被我殺了、于野外焚盡,留下這么塊石頭。”
他說著,也學著趙舟搓了一下石頭,“此物不祥,我準備找座廟宇高僧,驅邪。”
“那可否讓與我?”趙舟拿出了幾張道符,放到了桌子上面,“我朋友是道士。”
柳白猿看了趙舟幾眼,“你要也行。”
他言道間,準備扔給趙舟的時候,頓了頓,又道:“你怎么認出我的?”
“你雙腿似弓、肘似蹦箭。”
趙舟單手上翻,劈落,“也可謂一身五弓,雙足為弓腳、胯為弓稍、膝為弓把、兩手并肩為弓稍,身體為弓身,上提松肩落胯,肘為矢,打人如放箭。意就在肘。”
末了,趙舟臨摹了一下他喝酒的樣子,肘心劈掛。
“我也練弓。”
“東西你的。”柳白猿把舍利扔給趙舟,也不言語,又如原先一般自酌自飲。
趙舟也不離開,收了舍利,搓著四個,他喝他的,自己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