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幾首琴音落下。
酒足飯飽。
趙舟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來的,就和七皇子出了客棧,準備回往府邸。
只是,也在趙舟出來第一樓的時候,隨著‘嗒嗒’的腳步聲,酒樓內跑出一名伙計,先是向著七皇子問了聲好,才遞給了七皇子一側線穿圖錄。
七皇子接過,卻沒有細看,上了馬匹就向著府邸行去。
趙舟也是沒問,策馬跟上。
而等到一路回往,下馬安放,到了趙舟別院。
七皇子這才掃視了附近一圈,向著趙舟道:“這幾日我見先生習武,想必是武林中人。”
他說著,又歉意笑了笑,“于是,我想著先生自從來往府中以后,我還未送什么見面禮。可又想著先生習武,黃大人也經常被我父皇稱之為武學宗師以后,我便于昨日特意通知了黃大人一聲,想讓黃大人為先生繪了一份圖錄。”
話落,他把封頁上沒有任何字跡的圖錄遞于趙舟之手,才突然笑容一變,輕聲言道:“此書為九陰真經,在江湖上傳名已久,想必先生定然有所聽聞。”
“多謝七皇子。”趙舟思索幾息,知道這七皇子定然有事需要自己幫忙,才會送自己秘籍。但也拱手道謝,把圖錄接過。
因為七皇子讓他‘幫忙’,他又何嘗不是想借助七皇子的身份幫自己入朝為官。
而七皇子看到趙舟接過圖錄,又換上笑容,“伯溫說先生能幫我,也讓我信先生。讓我有事明說,不需遮掩。”
‘果然。’趙舟神色不動,傾聽了一下周圍,才向著七皇子道:“附近無人。七皇子明言便是。”
“先生,如今太子位未定。”七皇子則是一嘆,好似非常相信劉伯溫的‘看人’本事一般,開口就是關于‘太子位’之爭,但卻又與趙舟想的奪權一事不一樣。
“雖然太子位未定。”七皇子頓了頓,“可是我卻未想與皇兄、皇弟爭太子之位....”
他說著露出悵然,“我只是舍不得世間繁華,不想死在他們手里....”
而趙舟搓了兩下圖冊,看到七皇子長呼幾口氣,打散了悵然以后,才接著道:“你朝中無人,無權亦無勢,此事難辦。”
太子位之爭,在此方世界不是誰想退出去就能退出去的。
就像是有句老話說的,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算是七皇子天天這般浪蕩模樣,也是被他的那些兄弟手足每日‘掛念’,當成了競爭對手,總想處處打壓。
更別提今后等當今圣上仙逝,那繼承皇位的太子,更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
七皇子所言的想活著,還真的有些難辦,除非逃到邊外,隱姓埋名。
要么就是朝中有人,幫他謀取后路。
同樣,趙舟也想趁著這話,道出要官的目的。
“小事。”
而七皇子也好似早就知道趙舟要‘官職’一般,又小聲道:“先生,聽聞那田伯光位列地榜一百二十四位,又是輕功絕頂,行跡無蹤。六扇門曾追查過,可是因為一件案子耽擱,暫且無人手抽調,便也押后。”
七皇子說著,向皇宮方向一禮,才又道:“如今,先生可否把那田伯光抓捕歸案。我也好在父皇面前言道幾句,說不定還能帶先生面見父皇,再為先生求個官職。”
“好。”趙舟應承下來,除了想要那官職,也是想看看那圣上到底是何人物,才能建起這樣的王朝,不僅讓江湖與朝堂如此‘安寧’,還能讓那么多半步宗師為他效命。
“那等趙舟抓了那田伯光,就勞煩七皇子。”趙舟拱手。
“是正鴻麻煩先生。”七皇子躬身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