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黑衣老頭很是不滿,怎么就把宗門給暴露了。
“老夫白臨天。”他也不想露怯,傲然道。
什么鬼,袁紫衣?是穿衣風格決定了名字,還是名字決定了穿衣風格?
白衣老頭,叫墨如淵?
黑衣老頭,叫白臨天?
還能不能符合一下自己的特點了?
知不知道對稱了?
強迫癥根本忍不了好嗎?
難受呀,馬飛!
張揚幾次張嘴,然后又連忙閉上,勉強忍住了自己吐槽的**。
看了看他們衣服的胸前,確實都看到了一朵火焰,那是器宗的標志。
“你們器宗,好玩嗎?”張揚饒有興趣道。
“無知小兒,修行、煉器,皆需全心全力,怎可與兒童嬉戲等同!”白臨天吹胡子瞪眼,對于張揚這種態度尤為不滿,連跟他的那點齷齪都顧不得了。
“行行行,您牛比行了吧,我又沒問您,您沒事的話可以找個地兒乘會涼,我跟這位姐姐聊聊。”張揚就差把嫌棄兩個字貼在臉上了,有點自知之明好嗎?誰樂意跟你這個糟老頭子說話。
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你……哼,老夫真應該一掌把你拍死!”白臨天氣的不行,卻偏偏發作不出來,張揚不動手的話,他也不好意思再出手了。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張揚用嘴型說了這樣一句話,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白臨天什么修為,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頓時炸毛。
“來來來,跟老夫大戰三百回合,老夫會讓你知道什么是殘忍!”白臨天戟指指著張揚,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旁邊的墨如淵連忙攬住他的肩膀,裹挾著他往一邊走去。
他們走開到一邊,張揚只能看向袁紫衣。
調息了一會,袁紫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對于張揚和白臨天的爭斗看的哭笑不得。
看到張揚看過來,袁紫衣沉吟了一下,道:“如果說好玩的話,就是可以在器宗學到高明的煉器術,學成之后,當你每次煉器成功,都會享受到成功的喜悅。”
張揚摸了摸下巴,煉器啊,以前沒接觸過啊,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天賦。
話說,老朋友,你在我這里住了這么多年,也差不多該搬家了啊,要不我給你煉一個?
想到這里,張揚忍不住摸了摸小腹處,那里,老朋友可是住了不少年頭了!
感受到了張揚的意念,張揚小腹內傳來了一陣歡快的顫動。
喂喂喂,別抖別抖,我被你抖得都快尿出來了!
好不容易讓興奮的老朋友安靜下來,張揚感覺尿意膨脹,若不是不合時宜,真的想找個地方好好放放水。
“你說,我加入你們器宗怎么樣?”張揚摸著下巴,似是問袁紫衣,也似是問自己。
袁紫衣一愣,你問了半天目的在這里嗎?
“我不知道,這看你自己的意愿,而且,此事我也無法做主。”沉吟片刻,袁紫衣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雖然在張揚黑化的那一瞬間,她確實充滿了恐懼,但是在那把古琴交到她手上那一刻起,她知道,她和張揚已經有了斬不斷的聯系。
那位存在傳她曲子的時候,就已經交代了她一些事情,只不過是不能說出來的,而那些事情,全部都跟張揚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