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你跟我們走,宗門會對你做出安置的。”考慮了下,墨如淵做出了這樣的安排。
他們都很清楚,如果說水溪宗是自取滅亡,那么,易水寒絕對是遭了無妄之災。
而且,易水寒的品性天賦也被他們看好,或許無法作為核心弟子進行培養,也可以作為宗門戰斗人員來儲備。
“是,但若是張兄考核未過我將會跟隨張兄離去,不會留在器宗。”易水寒并未反對,但提出了一個條件。
墨如淵有些頭疼,怎么回事,你們這些年輕人都在想些什么,這么好的機會也不要嗎?
“你是戴罪之身,必須要聽從宗門安排!”白臨天眉頭蹙起,有點生硬道。
這是正常程序,理論上“俘虜”只有從命的分。
易水寒未語,但他主意已定,他的余生,唯一的目標就是追趕張揚,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必須為之讓路。
“你跟他們去吧,我想,一個小小的入門考核應該難不倒我,我會進入器宗,去找你的!”張揚為他們解了圍,現在,他對進入器宗有了更加強烈的訴求,自然會盡力去通過器宗的考核。
雖然未曾接觸過煉器,但左右不過是那些修行界的東西罷了,張揚對于修行,還是信心十足的。
“是!”聞聽此言,易水寒點頭應是,不再爭辯。
兩個老頭對視一眼,更加頭疼了,張揚這還沒進入器宗,就已經在器宗內有了這些影響,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不過,他們倒也沒有提出異議。
這幾天的相處,讓他們對張揚印象不算多么壞,雖然被懟的很難受,但說到底,沒誰會真的放在心上。
“那就先這樣,我們走了,三日后再見!”墨如淵做出了告別。
張揚沖幾人點點頭,自顧走向小鎮,不再留戀。
幾人看了張揚的背影一眼,返回飛舟,自行飛行進入宗內。
走出幾步,張揚才想起來,拜月還在飛舟上呢,忘了叫醒它了。
但也不用擔心,有著墨如淵他們,總不可能在器宗內出什么事情的。
三天后進了器宗再去找拜月也不遲,就算是沒有通過考核,只要打聲招呼,讓拜月出來應該也不算難事。
沒走出多久,張揚已經到了小鎮。
小鎮熱鬧非凡,來考核的少年少女和他們的家人都來了不少,到處都是人,摩肩擦踵。
剛想找個飯店什么的吃頓飯,猛然想起來自己身無分文。
這特么就尷尬了啊,怎么就忘了跟他們要點錢了!
那這三天要怎么過?吃飯住宿應該都要花錢的吧,難不成要露宿街頭,一直餓著過去?
張揚郁悶了,習慣害死人啊,那么多年的修仙界生涯,讓他早已忘記了身為一個凡人該怎樣生存,哪能想起來那么多。
正煩著呢,一個面目普通的漢子徑直走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