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鳥上執事揮揮手就是戰艦五百,把辰流滅了都綽綽有余。
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的對手。
這五百艘戰艦只要往潭州城外一屯,借風沙八百顆虎膽都能一齊嚇裂了,保管打死也不敢沖出來,更談不上“攻”。
絕先生接過手令出門轉傳,回來道:“風沙還是很有能力的,十年時間愣是強壓下隱谷,把辰流弄成鐵板一塊。如果這次肯服軟的話,上執事還需善待之。”
三髯黑袍人沉默一陣,緩緩道:“有些事你不知道,我不方便說。除非必要,我不愿把他逼上絕路,只要交出流城四靈,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許以要職。”
絕先生早就知道風沙很特殊,否則區區一個地方玄武主事,再能折騰,上執事也不會一直給予這么大的關注,這次甚至親自坐鎮。
當然,心中一個勁的揣測為什么,嘴上那是半句都不會多問的。
在三髯黑袍人看來,已有前車之鑒,寧可把風沙當祖宗供養起來,也絕不能再給他掌握實權的機會,麾下的勢力一定要分割打散,永遠不能回到辰流去。
否則真發展到一定規模,拉攏到三位總堂上執事的支持,給他們分堂來個反攻倒算,清算當年廢黜之仇怎么辦?
絕先生干咳一聲,岔話道:“算算時間,何光應該已經動起來了,待得汪萊率戰艦到來之后,風沙必會感到內外煎迫,不知上執事屆時有何打算。”
三髯黑袍人冷冷道:“他必須老老實實的清洗身邊的隱谷中人,除了王塵,誰都不準放過,徹底和隱谷劃清關系。否則我從他身邊人殺起,殺到他服軟為止。”
絕先生輕輕點頭:“明白了。我來安排,會在適時的時候,把上執事的條件告知于他。”
……
曉風號,后艙。
云虛忽然趕來,急聲道:“三河幫傳給我消息,發現了那個叛徒的蹤影,他們沒能留下人,讓她給跑了。”
她本以為風沙和她一樣著急,沒曾想僅是哦了一聲,沉默不語。
“動作要快,再被她藏起來,等到我們出城,那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風沙搖搖頭還是沒有做聲。
他認定這件事乃是任松發起,絕先生接手。那劍侍成功逃走,賬目怕是早就漏了,捉不捉根本無濟于事。
如今又是三河幫傳來消息,別是絕先生通過三河幫給他安排的什么陷阱,用來分散他的注意力,陷住他僅剩不多的機動人手罷~
云虛蹙眉道:“你不肯管是吧?好,我自己調人捉她。”
風沙愣了愣,問道:“你調人?你現在還調得出人?”
他看過韓晶的計劃,城頭劍舞說是劍舞,其實是一場超大規模的幻術表演。
為了足夠逼真,哄瞞城內外所有人的眼睛,需要在短短時間內準備和制作很多東西。
眼看時間越來越近,大家都在趕工。韓晶居然還找他要人,不得以把升天閣的侍女婢女都交給她用了。
云虛從哪抽出人手?
云虛嬌哼一聲:“你不會忘了宮青雅吧?她名義上可是我的侍衛長呢!”
望東樓!風沙眼睛立時亮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