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顏十分關心風沙到底能否在凰臺宴會上壓住李澤,其結果攸關南唐皇室的處境。
奈何她在南唐見不得光,當然不可能參加宴會,對宴會上發生了什么倒也不是一無所知,起碼可以通過升天閣知道一點皮毛。
再深入點就全然不知了。
結果等來的是云虛的傳信。
今晚召開的聚會沒有她的份。
馬玉顏惶恐不安,顯然她被踢出了核心。
是否因為她,導致和李澤談崩,甚至發生了沖突?
造成了重大損失,或者陷入敗勢?
如果造成重大損失,她要怎么負責?
如果陷入敗勢,她會不會被交出去?
馬玉顏茫然忐忑一陣,焚香沐浴,披發素裙,軟弱的坐于案后椅內。
天氣還有些寒,月光也有些冷,繚繞的焚香似乎有股哀傷的味道。
馬玉顏獨自品嘗著哀傷,流到唇邊的眼淚似乎給哀傷增添了少許苦澀的咸味。
云本真推開艙門,風沙踏步而入。
馬玉顏緩緩抬頭,俏臉上淚痕斑斑,神情說不出的軟弱,一個勁的吶吶自語。
明顯語無倫次,聽不太清,也聽不太懂。
風沙側著耳朵踱步至案前,奇道:“誰要把你交出去,誰又要你死……”
頓了頓,恍然失笑:“你呀!自己嚇自己,差點把自己給嚇死。我已經和李澤談妥了,待他掌權之后,馬政或許有機會封王。”
馬玉顏呆了呆,神情漸漸疑惑,一副“我沒聽錯?”的樣子,又從疑惑漸漸轉為不能置信,再由不能置信變為欣喜若狂。
不知不覺由坐著變成站起,她自己卻沒意識到。
只要人長得美,無論什么表情都好看。風沙看得津津有味,目光不由自主的緩緩下溯,直至落到那對非常賞心悅目的長腿上。
不怪風沙沒有定力,就怪馬玉顏披什么紗、素什么裙,明顯還剛剛沐浴過。
單單一層素裙披紗,又薄又透又短又飄,再被尚余的浴氣那么一蒸。
就倆字“嘖嘖”。
馬玉顏終于回神,感受到風沙的視線著落處火辣辣的燙了起來。
這股熱氣直往上溯,漫過玉頸,漲上臉頰,直勾耳尖,嬌容就是含苞待放的花苞,倏然間艷麗的盛放。
風沙肆無忌憚的掃量,含笑道:“李澤松了口,很多事就好辦了,我可以試著改善一下閩王室的待遇。至于宮里,嗯,也可以試一試。”
皇后在皇宮的權力很大,這僅是小事一件,這點面子鐘皇后還是會給的。
馬玉顏被風沙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掃得羞答答的低下頭,鼻息急促幾下,從案后轉到風沙面前,兩條長腿緊攏著屈膝點地,伸手去解風沙的腰帶。
無論妙姿還是羞態,說不出的誘人。
云本真微怔一下,趕緊以最輕的腳步、最快的速度跑進去鋪床。
風沙按住馬玉顏柔弱無骨的纖手,柔聲道:“家里還有個任性的小姨子等著我回去哄呢!具體情況有空跟你說。另外,現在是云虛坐首席,宮青雅替換了你。”
馬玉顏乖巧的應了一聲,停下手中的動作,蔓紅的臉頰艷色稍稍淡去,起身問道:“是玉顏連累您了嗎?”
風沙搖頭道:“跟你無關,不知被四靈的哪位高人坑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