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易夕若拿著輕飄飄的冰錐,輕飄飄地戳了幾下,竟至如此,可見他承受的痛苦已經超出了忍耐的極限。
慘叫夾雜著哭泣的聲音十分扎心,旁邊橫躺于刑架的男人開始止不住的發抖。
“一共七下,這才第三下。陰極轉陽,陽極轉陰,痛苦過了極點將是無上的快樂……”
易夕若展顏一笑,宛如艷陽破開烏云,當真美艷不可方物:“我保證你會終生懷念那一刻的極樂,可惜僅此一次,你再也沒有機會重溫。”
冰錐再戳。
男人尖細的慘叫開始變成劇烈的顫音。
“你看,你已經有感覺了。”
易夕若嫣然道: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猜到連疊六倍的血液將會集中在哪里,對不對?”語畢,冰錐戳下。
男人慘叫聲戛然而止,神情極盡扭曲,活像一直被死死掐住脖子的鴨子。
橫躺的那人不禁感同身受,顫抖的身體使得綁縛的鐵鏈嘩嘩地作響,捆縛處的破口已然見骨都渾然不覺。
易夕若臉上的笑容變得異常冷酷,如同冰窖最深處那冷而不化的陳年積冰:“你亦可想象第七下將會戳在哪里,對不對?”又是一下。
男人咬緊牙不吭聲,僅以鼻子劇烈且急促的噴氣呼氣。
“馬上第七下了。”易夕若輕佻地勾動冰錐,就像一個紈绔公子戲弄少女那樣輕佻。
“你怎么不說話了?繼續罵我啊!剛才不是很男人,很有種嗎?”
男人咬緊牙不吭聲,僅以鼻子劇烈且急促的噴氣呼氣。
易夕若掌中的冰錐劃至男人的小腹處,輕哼道:“第七下。”以錐尖輕戳之。
男人伸著脖子瞪著眼睛,鼓突的眼睛亦如爆起的青筋,用盡全身力氣爆發無聲的吶喊。
易夕若如花似玉的臉龐倏然迫近,俯視著與男人充滿軟弱和痛苦的眼睛,她的美眸之中則充滿輕蔑和鄙視。
這時,幾名隨從從黑暗中抬來一方冰臺,型制像圓塔,上細下粗。
易夕若淡淡地道:“你是不喜歡欺負女人嗎?剛才還說要怎么我。很好,把他抬上去坐下,讓他最男人的同時嘗嘗做女人的滋味。”
那男人盯著冰臺的峰尖,終于怕了,喉中嗬嗬地哭道:“我說,我說。”
易夕若冷酷一笑:“可惜,我已經不想聽你說了。把他抬上去。”
數名大漢一起出手,有人解鎖,有人按人,有人抬人。
那男人滿臉涕淚,不住的哀求,拼命的掙扎,真就像被一群大漢七手八腳的無助少女。
易夕若冷漠地瞧著,待其困坐于冰臺之后,轉身行至很綁于刑架的男人身前,以冰錐勾著他的下巴,高高在上地俯視。
“你都看到了。你是想做他?還是想做一條狗?”
橫躺的男人全身軟綿綿的,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失禁,顫聲道:“狗狗,我做狗,我什么都說,饒過我……”
易夕若微笑道:“那是不是要先學兩聲狗叫?”
“汪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