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道:“是是,小人先代諸位做主試著押上幾把,如果運氣好贏了,一定如數返還。就算少爺不想要,殺豬館也會記在賬上,諸位人人均分,下次再說。”
他也不待風沙反應,捧著托盤起身躬身,徑直走了,又忽然探頭進來,笑道:“差點忘了,桌側有根鈴線,有任何要求,僅需稍加用勁一扯,小人馬上過來。”
順手合上門。
風沙按膝起身,冷冷地道:“走,咱們出去看看怎么個殺豬法。”
諸女大多不太情愿,又不敢違逆他,只好跟著起身。
馬思思壯起膽子,小聲道:“婢子實在膽小,見不得血,求主人讓婢子留下了看房好了,這里畢竟留有食水,不能沒人看管。”
風沙想想也是,轉念道:“繪聲你也留下。還有你們都記住了,在這里誰都不能落單,無論干什么至少兩人結伴。流火你現在跟著江師妹,必須寸步不離。”
江師妹就是云虛這次的化名。
云虛嗔道:“這又不是龍潭虎穴,我又不是你,誰能把我怎么樣?哪還用人保護?”
白綾暗暗咂舌,居然有人敢這么毫不留情的揭風少的短,膽子真大。
她騎馬帶了這位江師姐一路,怎么沒看出來呢!
風沙果然聽得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道:“誰說保護你了,我是怕你在這兒亂跑,不小心打草驚蛇,害我白跑一趟。我大半夜不睡覺,來一趟容易嗎?”
云虛頓時不吭聲了,心知風沙還是懷疑她也有份,之所以讓流火跟著她,監視顯然大于保護。
風沙說完輕哼一聲,帶著授衣和白綾直接出面,也不管云虛跟不跟他一起。
二樓的欄桿旁邊擠滿了人,他轉悠一圈,愣是沒找到縫,也沒看到孟凡,只好尋了個還算稀疏的地方,透過別人頸子之間的空隙往下張望。
這時,下一場還未開始,“獸場”內有數名仆役正以大水盆大毛刷之類的東西快速清理。
手腳粗快,并不仔細,顯然僅是把血糊糊的地方沖刷淡一些,另外拖走大半殘尸。
場面著實有些驚悚,授衣畢竟年紀還小,看了幾眼,不敢看了,忍不住把有些發顫的身子貼向主人。
風沙順手攬腰,把授衣面對面地抱在懷里。
授衣習慣性地把臉蛋貼上主人的心口,聽著主人舒緩的心跳,情緒一下好多了。
她很喜歡跟主人耳鬢廝磨,尤其旁邊都是人,明明應該很害羞,偏偏周遭又很黑,予人一種安全感。她既覺得害羞,又覺得刺激,實在舍不得離開。
風沙湊嘴在她耳邊安慰道:“不怕不怕,主人保護你。”
白綾在旁邊瞧著,不禁有種荒謬絕倫的感覺。
她怎么記得授衣武功高強,上次在院中練功,愣是用雙臂拗斷了一顆小樹呢?風沙不是柔弱無力,恨不能一陣風就能吹倒嗎?
難道她記錯了?
……
PS:殺豬館這段劇情俺有些后悔了,連著幾章寫了刪刪了寫,不敢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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