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主人的面還不敢亂來,私下里沒少爭風吃醋,甚至不乏擠兌排擠。
馬玉憐斂容道:“你只知道繪聲給純狐姐妹起外號,你又是否知道繪聲管我們叫什么呢?”
馬思思愣了愣,下意識地問道:“叫什么?”
馬玉憐差點無語,愣是噎了一會兒,嘆氣道:“她管我們叫什么一點都不重要。重要在于她對純狐姐妹給我們起外號,她對我們給純狐姐妹起外號。”
馬思思僅是性子急,畢竟不是笨蛋,恍然道:“你是說她有意挑撥我們和純狐姐妹互斗?”
馬玉憐寒著俏臉,緩緩地點頭。
馬思思怒道:“豈有此理,我們姐妹對她一向很尊敬,她怎么能這樣對我們。”一轉念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
馬玉憐凝視道:“因為我頭一次有資格幫主人掌印,更因為主人把這么重要的談判交給了你。”
馬思思一臉似懂非懂。
馬玉憐淡淡地道:“主人的心思咱們做奴婢的不要亂猜,你記住這是一次機會好了,一定要好好地把握。”
馬思思仍舊有些懵懂,還想再問。這時敲門聲響,張星雨在門外輕聲道:“張館長有急事求見公主。”
兩女趕緊站起身。
馬玉憐柔聲道:“快請張叔進來。”
張館長垂目進門,行大禮拜過兩位公主。
雖然他臉上一直帶著笑容,然而眉目之間積郁著濃而不化的愁色。
馬玉憐和馬思思都側身避讓。
馬玉憐道:“星雨還不快把你叔叔扶起來入座。”
張館長微笑著謝過,被張星雨攙扶著到一側入座。
兩女這才跟著坐下。
張星雨麻利地倒茶。
馬玉憐問道:“張叔有什么事嗎?”
張館長捋須笑道:“三河幫宮幫主派人邀請我前往快活林赴宴,據說這是風少的意思。”
伏劍現在對外以宮天離的名字示人,十分親近的人才會以伏劍稱呼。
馬思思忍不住問道:“主人現在快活林嗎?”
張館長垂目道:“來人倒是沒明說,我猜應該是吧!”
雖然風沙跟閩人的關系很好,但是每次聽到自家的公主管人家叫主人,他還是不禁感到悲哀和痛苦。
馬玉憐和馬思思相視一眼。
馬思思咬唇道:“我待會兒還要會會那個可惡的高麗婢,姐你陪張叔一起去見主人吧?”她想陪主人,不想去談判。
馬玉憐有些不放心地道:“你一個人應付的了嗎?”
雖說主人讓馬思思負責談判,奈何馬思思性子急躁,做不來細致事情,她才是實際上擬定策略之人,僅是由馬思思出面罷了。
馬思思悶悶不樂地道:“主人去快活林那種地方,八成是為了散心,咱們不在,有人開心呢!”
馬玉憐一想也是,總不能讓繪聲和純狐姐妹霸著主人。
張館長小聲道:“我此來也正是想請公主出面,請風少幫個忙。”
馬家姐妹一起色變,張館長一向很有擔當,很少求她們幫忙,如今居然開了口,說明真的遇上大麻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