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女壓住的這段時間,受制的疼痛讓她從極度的憤怒之中恢復清明,強大的無力感令她陷入絕望。
她感覺自己好像螞蟻,人家有興趣拿小棍逗弄一下,沒興趣理都不理,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和想法。
甚至不在乎她是否會報復。
剛才制住王艷的兩女去把被珂海打暈的兩女揉醒,珂海不許她們靠近。
于是四女兩兩分立于左右,監視的意味濃厚。
風沙繼續與柯秋談笑甚歡。
柯秋更覺得這人不簡單,真心想要結交,態度遠比之前還要親近許多。
大手一揮把冰奴和素奴送給他,說是見面禮。
風沙笑著回敬,不置可否。
柯秋想了想,敬酒道:“陳兄是不是想要討回王艷和她妹妹的賣身契?”
風沙笑了笑:“不是,也沒必要。”
如果他接受,柯秋尚有一線生機,如今他直接拒絕,柯秋必死無疑,只是死多慘的問題。
柯秋不明白他的意思,暗忖他們不是一起的嗎?轉念笑道:“我明白了,君子不奪人所好,多謝陳兄成全。”看陳風越發順眼。
風沙笑而不語。
這時,房門忽然打開,馬珂潤風風火火闖進來。
柯秋愣了愣,瞧清了馬珂潤的樣貌,也看見了那一身華麗的宮裝。
他認得這種宮裝,知道上面開了很多“天窗”,隨時一拉隨時開窗那種,眼神立時灼熱起來,火辣辣地上下環掃,好像“天窗”已經打開一樣。
心道果然是個人間尤物,難怪荷姑把獻上此女的陳風當成貴客,有機會他一定要好好品嘗。
可惜輪到他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過了多少手了,他也只能喝口殘羹。
馬珂潤見主人無恙,身邊還擁著兩個美女,頓時松了口氣,笑道:“已經見到七姑了,七姑邀請大家過去坐坐。”
荷姑從她身后冒出頭來,一下子沖到珂海面前,噗通一聲跪下了,抬手就給自己幾個耳光,哭道:“賤婢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珂海少爺。”
然后一下一下地磕頭道:“賤婢就是少爺的一條狗,求少爺饒過賤婢這條狗命吧!”每叩一下,就是一咚的一響,一句話說完,額上已經血肉模糊,可見用力。
柯秋看傻了,王艷看呆了。
其余諸女更是瞧得目瞪口呆。
誰都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柯秋忽然慌了神,從榻席跳到地上,結巴道:“荷姑他,他……”
別看他在這兒人五人六,像是多么大的人物,其實在荷姑面前,他就是小侄兼面首。看他怎么對待冰奴素奴等美女,就知道荷姑怎么對待他。
結果荷姑居然對著珂海如此作踐自己。那么他算個什么東西?
尤其他剛才根本沒把珂海當回事,可是往死里得罪了。這,這……
荷姑哪有心思理會柯秋,見珂海不理她,猛一咬牙,稍稍挺身,雙手飛快地解下自己的腰帶,一頭往自己的頸子上一系,還打了死結,另一頭則高捧過頭。
“夫人說了,讓賤婢爬著給少爺領路。”
這一下不再是口頭當狗,而是實際當狗了,還親手送上了牽狗繩。
噗地一響,柯秋一屁股坐到地上,牙關和雙腿一起打顫,褲襠肉眼可見的起鼓起潮,下面漫開一灘水漬,同時生出臊臭之氣。不光小便失禁,竟是連大便都失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