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陸昭銘入魔還不深,也好運的在李曉下手前他父親出現,不然就不是打暈廢掉武功了,而是直接殺死以絕后患。
“怎么會?”陸員外身子搖晃了一陣,一直呢喃著同一句話。
見此,李曉也是嘆了口氣,他知道,這件事情可能也有一部分他的原因,若是當初沒有羞辱陸昭銘,可能這一切也可能不會發生。
不過他也不是玻璃心,遇見什么跟自己有關的事情就傷心的話,那還不得累死。在稍微安慰了陸員外幾句后,他來到了張捕快的身前,詢問著自己的疑惑。
張捕快的表情不變,猶如戴了一張面具一般,一直都是笑瞇瞇的,他手往外伸,做邀請狀道:“蘇捕頭因為一些事被纏住身,現在正在外面等你呢!”
說完后,他又拿出一個藥瓶遞給李曉,說這個是金瘡藥,是他的一些心意,正好可以用來給李曉治療外傷。
李曉也不疑有他,直接接過,就撒在傷口上,張捕快也很熱心的幫李曉擦藥,似乎害怕李曉擦藥擦得不夠徹底。剛才在和黑衣人的搏斗中,李曉身上也出現了不少的傷痕,雖然不深,可在身上也難受,所以雖然對張捕快的做法感覺有些不舒服,但并沒有說什么。
不過他卻沒有發現,在他默認讓張捕快在為他擦藥時,張捕快眼中深處的那一絲喜悅和激動。
“謝了!”將身上所有傷口都擦拭一遍后,吐出一句謝過,李曉就跟著張捕快朝著陸府外走去,說是去往蘇鶴那里。
走出陸昭銘練功房,李曉這才知道為何陸家是清遠縣第一富豪。
剛才只想著追擊黑衣人了,也沒怎么仔細觀看,這一看啊,卻是嚇了一跳。十幾根粗大紅漆柱子,頂天立地般立在范圍寬廣、樣式輝煌的建筑下,跟隨陸員外出來的數十下人,穿的也都極好,反正在李曉看來,布料要比自己身上的捕快公服料子要好多了。
一路欣賞一路贊嘆,李曉和張捕快很快就走出了陸府,拐過了幾個街口,卻還沒看見蘇鶴的影子,李曉心中無端的有些煩躁,就開口問張捕快道:“怎么走了這么久還沒到蘇鶴捕頭那里?到底還有多遠?”
“已經滿了一刻鐘了,已經到了!”走在李曉前方的張捕快無緣無故的說了這么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啊?”李曉根本沒聽懂,還想再問,卻忽然感覺剛才擦了金瘡藥的地方麻癢非常,隱隱中又帶著點刺痛,就好像是被螞蟻給咬了一樣。
而且不是一只,而是千萬只,在自己傷口上肆意撕咬,雖然不是痛入骨髓的那種感覺,卻依然讓人生不如死。
越來越清晰的難受痛苦,讓李曉一下子撐不住的跪俯在地上,白虹劍連著劍鞘抵在地上,為李曉借力,勉強讓他不至于倒下。
“啊!這……你在金瘡藥里動了什么手腳?”聰慧如李曉,很快就猜到這是剛才那瓶金瘡藥有問題。
“什么手腳?自然是要你命的手腳了,大家都給我上!”
張捕快臉色瞬間陰沉,不復剛才笑臉,腰間捕快制式長刀一揚,十幾人立刻從李曉四方陰影中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