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點棘手,但想讓我就此放棄,不可能,眼下拿住這個姓周的已經是找回面子的最后方法。
否則日后,我衛容子面對全宗弟子還有何威嚴,甚至將來競爭鍛器閣大長老之位,都會受到極大影響。
“哼,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修,三番五次欺辱我門人,毀他們的法寶,連我的極品寶器都想毀掉,此人窮兇極惡,不把他拿下,一旦傳了出去,我金鼎門在整個修真界,顏面無存”
衛容子心一橫,索性把黑的說成白的,將高度提升到宗門顏面,就算你豐云子再怎么想替那個姓周的說話,怕是也要掂量掂量
衛容子猜測,這個外人即便跟豐云子關系不菲,恐怕也有限,至少不可能讓豐云子在宗門大義面前毫無顧忌。
即使再阻撓自己拿下姓周的,你豐云子也要給宗門一個交代給我一個說法左右自己不吃虧
“你放”果然,豐云子露出憤懣之色,依他的脾氣,差點沒罵出口,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這個師弟,上來就如此咄咄逼人,一副鐵了心要拿下周陽。
打不過就打不過,哪來那么多歪理。
論煉器,三個衛容子都趕不上他豐云子,但論口才跟心術,豐云子是萬萬不及。
可偏偏這等歪理,豐云子一時間想不出怎么去反駁。
“師兄莫不是還想替一個外人開脫,到時候,我云慈界被其他福地恥笑,師兄可能承受”衛容子繼續冷笑道。
就差說,你再幫那個外人的話,你就是宗門的罪人,叛徒
“你你休要強詞奪理”豐云子氣壞了,沒兩句話,就被整得啞口無言,泛著怒氣咬著牙一字一句,卻拿不出其他說辭。
衛容子著實有一套,雖然無理,卻占據大義,豐云子若是幫了周陽,則毀了宗門名聲,若是不幫周陽,他心中有愧,無法面對自己看重的這個年輕人。
豐云子不是沒辦法保下周陽,但他還有其他顧忌。
無恥早知道自己這個師弟平時專橫慣了,竟在此時不顧同門情義向自己發難
誰都是自私的,修行之人也不例外,衛容子的一番說辭,別說豐云子,即便圍觀的其他門人,哪怕知道事情經過,也無從反駁,相反同樣會站在衛容子這邊。
衛容子見狀,心中大定,眼下不管師兄跟這個外人關系怎么樣,今天的面子算是找回來大半還在其他門眾面前,狠狠貶低了豐云子
“哼天麟,你上前去把那個狂野之人拿下,他要是敢反抗,看為師不將他挫
骨揚灰”衛容子露出陰狠的笑容,大局已定,他犯不著再親自出手,遂吩咐自己最小的徒弟祝天麟上前拿人。
事情由祝天麟而起,讓他去收場,也有給自家門人找回點顏面的意思。
“遵命,師尊”祝天麟心中得意萬分,雖然加上昨日被這個姓周的連續干翻兩次,但此刻,有師尊出頭,總算能夠抬起頭做人
而且師尊三言兩語,已經把姓周的直接定性為狂徒,意在破壞宗門之人完全沒了翻身的可能
站在豐云子身邊的祝璇璣剛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滿眼憤色,怎么能這樣
她只是一個小小外門弟子,平時幾乎接觸不到長老這個級別的人物,在她眼中,長老都是高高在上,德修兼備的那種。
但眼前,衛容子的言行完全顛覆了長老在她心中的形象,且不說小輩之間的矛盾應該由小輩自己解決,而你作為師尊,作為長者,不僅沒有公平處理事情,還在錯誤的引導上狂奔。
虧我還曾想過將來升到內門弟子,希望可以得到宗門內最吃香的鍛器閣長老垂青,現在看來,衛容子長老,不過如此,不去也罷
事情發展到這步,豐云子心中又急又怒,抓破頭都找不到推翻衛容子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