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鄭家、吳家、王家、馬家,凡是在南洲能夠排的上號的家族均是家主親自攜重禮前來,幾乎每個家族都跟姜家有著千絲萬縷的合作。
當周陽被紀廣生接來的時候,已是傍晚,這還是請假過來的,否則真等到放學之后再來,估計宴席都趕不上。
“小陽,這邊,快來。”當姜天銘看到周陽的時候,急忙熱情上前將迎接,不同于其他人,姜天銘沒那么多客套話,親熱地搭在周陽肩膀上走進姜家大院。
“咦?這人是誰?”這是所有人的疑問,能來參加壽辰的人非富即貴,即便喊不出名字至少也是臉熟,能讓姜家大少如此熱情莫非是個大人物?
原以為自己來的還算早,走進大院后,周陽才發現,數十張桌上除了首位的幾張幾乎每張都快坐滿人,一眼望去,即便周陽這樣的宅男都能認出不少名人,那些權貴在這里卻仿佛跟普通人沒兩樣,沒有往日的高高在上,隨便揪出一個都可能是一方人物。
雖然宴席只是按照民間習俗張羅,不在大型酒店,擺的桌椅也只是普通人家做事的風格,但沒有人敢小看這樣的聚會盛宴,指不定哪一桌就在談著數億的項目。
古有登堂入室的說法,姜家老宅幾乎完全按照古禮設計建造,先是大門而后大院,院內第一排房是廳堂,最后才是內院。
“那人是誰,姜天銘怎么對他這么熱情?”
“不知道,沒見過,年紀似乎不大。”
“可能是哪個高層子弟吧。”
“不一定,今天來的高層子弟還少?你沒見那邊的幾個大領導的兒子?來的時候也不見姜天銘這樣熱情。”
“難不成是北邊來人?”
“這可說不好....”已經就坐的那群權貴,交頭接耳議論,已然將周陽的身份猜測得沒譜。
馬燁心神意亂地陪父親馬紳年坐在其中一張桌旁,原本帥氣的臉上黯然神傷,仔細看便能看出額頭上出現兩條縱橫的傷疤,幾乎快破相,這些日子也不懂是怎么熬過來的。
他本來是個富家大少,要錢有錢,要勢有勢,怎料遇上那樣的殺神,他自己也知道因為上次的事情造成了多大損失,洪文正的事情還在等待宣判,又因為自己跟姜家似乎摩擦出一些矛盾。
自從傷好之后他便一直在家不愿出門,雖然父親已經為他辦好轉學手續,可他始終不愿以這幅面容出現在眾人面前,他也不明白為何父親今天執意要帶他過來。
原本引以為豪的相貌卻成為別人眼中的另類,當然以他馬家的實力做個整容還不費什么事,馬紳年也正準備等姜家的事情結束后送兒子出國,到時候再回來又是一個貌比潘安。
情緒低落的馬少爺正目光無神地望著前面發呆,忽然,一個身影映入眼簾,馬燁頓時覺得呼吸急促,大腦一片空白,想起身離開卻又不敢動身,生怕引起那人注意,看來是害怕到了極點,畢竟他也才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
正在跟人聊天的馬紳年也發覺兒子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