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過去他對周家還有怨言,但是當老爺子拿出那份遺囑的時候,所有恩怨便已煙消云散,哪怕那份遺囑周陽現在不需要。
離開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周陽吩咐紀廣生直接把車開到山居園,隨后陪慕心語走了一小段路,一直將慕心語送到家門口,周陽才轉身離開,返回山居墅。
山居墅客廳里。
岳峰苦著臉看著手中的牌,臉上差不多被貼滿了紙條,紀如莫還好,只有額頭上貼了一些,而白小柔則是一張都沒有,整個人充滿了“戰意”!
忽然,“嘭”的一聲!
“王炸,要不要?”白小柔滿臉興奮的扔出一對大小王,砸得桌面一陣搖晃,對岳峰跟紀如莫挑了挑眉頭。
“不要!”
“不要!”紀如莫跟岳峰異口同聲道。
“哈哈,飛機三連帶,結束,來來來,春天加一炸,每人貼四張,快點快點。”白小柔歡呼一聲,主動幫兩人貼上紙條。
“白姐姐,咱們能不能不打牌了,好無聊啊,都是你在贏....”紀如莫一臉的不愉快,一邊洗牌,一邊說道,岳峰只能跟在后面點點頭。
從一開始打牌,身經百戰的白小柔就一把都沒輸過,岳峰幾乎每一把都會貼上幾張,就差鼻孔還露在外面了。
“咦,你們打牌呢?”恰好此時,周陽從外面回來,看到這一幕。
“救命啊,師傅,白姐姐一直都在贏,快來幫我。”一看到周陽回來,紀如莫就哭喪著臉發出求救信號。
“你們竟然跟她打牌?找不自在呢?”周陽算得上很了解白小柔,對方平時沒事可都在研究賭術,至今,周陽就沒發現有什么是白小柔不會的。
還記得第一次遇到白小柔,對方就在緬甸賭石,那動輒上百萬,白小柔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哎呀,累了,不打了,不打了。”看到周陽來到幾人身邊,白小柔忽然一把將牌扔到桌上,伸了個懶腰,看也沒看幾人一眼,轉身回房。
“嗯?”周陽一愣,“她怎么了?”疑惑地問向紀如莫跟岳峰二人。
“不知道,我也去睡了,吃不消,到現在肚子還有點難受。”岳峰木訥地搖了搖頭,胡亂把臉上的紙條撕下,打了個哈欠,看來藥效還沒完全過去。
“師傅,憑女人的直覺,我覺得白姐姐是在吃醋。”紀如莫托著下巴,若有所思道,然而,還未說完,就被周陽一巴掌打在后腦勺。
“你一個小屁孩還跟我談什么女人的直覺,去去去,睡覺去。”周陽沒好氣道。
“師傅,我跟你是自己人,說的都是實話,還有,別叫我小屁孩,你也才比我大五歲,哼。”紀如莫給周陽做了個鬼臉后,轉身上樓。
周陽無奈地搖了搖頭,有這些人在,山居墅內根本不用擔心冷清。
“呼~”回到書房,周陽深吸了一口氣,連續在識海中推演了數次煉制益壽丹的手法,隨后開始進入修煉狀態。
靈氣頓時如同絲絲看不清的氣流鉆入周陽的經脈,丹田里的那顆金丹目前只有兩條紋路,距離第三條形成還有不少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