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怒從心頭起,一把將靈草甩在玄龜獸頭上,吼道:“愛吃不吃!靈氣丹我也不要了!大不了把你燉了煮湯喝!”說罷,將玄龜獸抱起,扔進鐵籠鎖好,拎起籠子氣哼哼地遠去。
玄龜獸雖未進階,但畢竟是靈獸,它清晰感知到主人動了真怒,連忙退到籠子里邊,再沒有剛才那悠閑從容的神情。
第二天,一個青年走進周興所在的大殿,微笑問道:“你就是周興,法顯師叔的高徒?”
周興正在打坐吐納,運轉體內玄元氣,聞言急忙睜眼起身,抱拳道:“正是本人,這位師兄還沒請教。”
青年一笑,道:“我叫邵銘久,是丹藥堂的弟子,比你早入門幾年。”
“邵師兄好!”
邵銘久微笑道:“周師弟好,我就是隨便來看看,認識一下,畢竟,法顯師叔可從不收徒,讓他破例之人,必是天才。”
周興臉一紅,趕忙謙虛幾句。
二人聊了幾句,邵銘久便告辭了,臨走前送給周興一個小瓷瓶,說里面有幾粒丹藥,對修行或許有所幫助。
周興千恩萬謝的收下了。
邵銘久的來訪,讓周興想起蝶舞所在的功法堂,既然丹藥有助修行,功法應該也可以,說不定可以觸類旁通。
周興是個急性子,說干就干,直奔靈臺峰功法堂。
剛一登上靈臺峰,他便發現這里的弟子比別處要多,從衣著上判斷,雖同屬天元宗,但來自不同地方,看來這功法堂在天元宗頗有地位。一路登山,修士隨處可見,有在僻靜處打坐的,有二三人對練的,也有幾人圍坐,探討研習功法要訣的,真是一派熱鬧景象。
周興有些后悔自己來得太晚了。
進入功法堂大殿,周興看到許多張熟悉面孔,只是一時叫不上名字來。
“興哥,你來啦!大駕光臨,歡迎歡迎!”蝶舞正好也在,見到周興,三兩步跑上前,笑嘻嘻說道。地靈犬也認識他,汪汪叫了兩聲,使勁搖尾巴。
周興臉一紅,低聲道:“我頭一次來,不太明白,應該怎么學習這里的功法?”
少女捂嘴一笑,也低聲道:“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參觀,順便給你介紹介紹。”
周興感激地一笑。
二人竊竊私語,全看在了他人的眼力,其中有兩人的臉色很難看。
蝶舞帶著周興走向后殿,邊走邊說道:“雖然咱們各自的師父也能傳授咱們功法,但畢竟沒有一個人的師父會所有的功法,而且,他們還會因弟子在派中的地位,被限制傳授功法的數量和質量,所以功法堂便成了天元宗弟子大量學習功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