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憤憤坐下:“還能怎么解決?法院唄。別忘了他們偷的是什么!千里巖吉品鮑!涉案數額特別巨大那種,所有牽扯到這個案子里的,最輕的判了十年,那個姓魯的直接無期,倭國那邊還抗議,說什么姓魯的是倭國國籍,咱們國家也沒慣他們毛病,管你什么國籍,在華夏犯罪就要在遵守華夏法律!老老實實蹲監獄去吧!”
“那賠償怎么計算的?”蕭鵬心疼自己的吉品鮑啊!
“那個姓魯的玩資本轉移,把錢都轉到瑞士銀行那邊的一個賬戶里,你也知道,瑞士銀行那邊有嚴格的保密制度,他們的《聯邦銀行法》明文規定,任何銀行職員,都必須嚴格遵守保密原則,否則就要直接面臨五年以下的監禁和五萬法郎的罰款。所以他以為這錢存那里就安全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現在任何國家只要能證明這資產是屬犯罪所得,都可以要求瑞士那邊協助調查,瑞士銀行那邊也有權利凍結賬務,特別是前年瑞士簽署了一項稅收信息自動交換宣言,瑞士銀行的保密制度也沒有原來那么無解了。不過有一部分錢已經轉移出去了,具體轉移多少,因為牽扯到那邊的保密協議,特么的又查不下去了。”
楊猛抽了一口眼,繼續說道:“最后追回來也就五千多萬人民幣,雖說姓魯的資產都凍結了,但是他老婆孩子名下還有不少財產,他這是拿自己的人生給孩子鋪路呢。”
蕭鵬冷哼一聲:“哪有這么容易?幫我查一下他老婆孩子的情況,給孩子鋪路?想得美!偷咱的事情哪能就這么算了!特么的誰知道他賺了多少!這丫的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做的倒不錯!”
楊猛想了想:“這個事還有一點不太好解決,還是需要你拿主意。”
“恩?啥事你還不能拿主意?”蕭鵬不解。
楊猛一猶豫,還是說了出來:“那個。。。。。。老錢的兒子也牽扯其中了。”
“關他兒子什么事?”蕭鵬不解。
“他兒子也是當事人之一啊,為什么找不到他兒子?他兒子一直在倭國呢!那漁場根本就一直在他兒子的名下!在那邊做一個傀儡,所有人都以為千里巖吉品鮑是他的杰作呢!日子過的風光得很!”楊猛說到這時滿臉的不屑。
“老錢知道么?”蕭鵬問道
楊猛點點頭,一臉為難的說道:“老錢天天喊著要掐死他兒子,老錢媳婦天天以淚洗面,所以我覺得不好解決么。”
蕭鵬想了想:“這事等我明天跟老錢談談再說吧。還有什么別的事么?”
“麻煩事多了去了!特么的都趕到一塊去了。你還記得你建立的那個‘反-凌-辱基金’么?”
“當然,陳律師做的很好啊,有什么麻煩了?”蕭鵬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