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老臉一紅:“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剩下這些拿回去后燒了算了。不對,燒也污染空氣。呃,我有辦法了,我回去聯系下故宮博物館的王館長,把這些玩意都給他去。”
楊猛聽了一愣:“干什么?這些玩意不銷毀你還要留著?留著干什么?”
蕭鵬笑道:“咱們國家那么多博物館,每家分一塊兩塊的,給大家進行愛國主義教育也不錯。現在年輕人還有幾個知道當年歷史的?讓他們看看咱們華夏因為什么東西開始頹廢的!看看他們還敢吸毒?”
楊猛聳聳肩膀小聲嘀咕道:“該作死怎么都作死,想吸的可不會因為你擺出來個這個就不吸了。”
蕭鵬卻道:“他們自己作死咱們也不攔著對吧?但是該有的教育也該進行下去不是?”
“你老大,你怎么說怎么是。”楊猛把幾口箱子搬到一旁,蕭鵬則又打開了一個箱子,一打開蕭鵬就吹了聲口哨:“哇偶。”
楊猛一聽蕭鵬的口哨聲,急忙湊過頭來看,只見箱子里堆滿了卷軸,都是字畫之類。楊猛隨手拿出來一個卷軸,打開一看,是一幅畫,上面寥寥幾筆勾出一副垂柳荷花圖,看了半天蕭鵬指著畫卷上的蓋印問道:“蕭鵬,這里面寫著什么呢?”
蕭鵬一看:“哦,那寫著八大山人。”
“八大山人?哪八個?”王琥湊過來好奇問道。
蕭鵬聽了拍了拍額頭:“你們平時就不能看看書么?八大山人不是八個人!是一個人!這個人的號叫做八大山人!”說完拿過楊猛手里的畫說道:“不錯不錯,下筆簡練沉毅,形象夸張奇特,應該是八大山人的作品。”
楊猛也來了興趣:“這八大山人很牛逼么?”
“牛逼?”蕭鵬笑了:“這個八大山人堪稱國畫一代宗師了,不過比起他的畫,他的人更有傳奇性。”
“怎么傳奇了?聽這名字就像個道士,難不成還是皇親國戚?”楊猛不屑道。
蕭鵬倒是一臉驚異之色:“你還真說對了!這八大山人本名朱耷,還真是皇家世孫,是朱元璋第十七子朱權的九世孫。明亡后他削發為僧,改名‘雪個’,和石濤、髡殘和弘仁一起,被人稱為繪畫‘四僧’,再后來當和尚當煩了,又改行去當道士了。到了六十歲時候,開始用八大山人為署名題詩作畫。”
楊猛對八大山人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不感興趣,他關心的是:“那這家伙的畫值錢不?”
蕭鵬想了想:“其實八大山人是個產量很高的畫家,他在當和尚的時候的時候,生活清貧,蓬頭垢面,天天在酒肆里飲酒,喝醉了就畫畫,一畫就是十多副,什么和尚道士屠夫孤兒,誰跟他要畫他就給誰,那段時間的作品流傳還是不少的,不過價格卻不太貴,而他改名八大山人后,曾經有一段時間云游在外,訪友作畫,畫作也不少。就像星條國國立亞洲藝術博物館里,就收藏了四十多幅八大山人的畫作。”
楊猛聽了撇了撇嘴巴:“都說物以稀為貴,那就是他的畫不值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