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指著大鐵門說道:“你們不會鎖門么?”這個籃球場是四面鐵絲網攔著的封閉球場。只能通過大門進入。
文杰嘆口氣:“老板,鎖過啊,結果他們看進不來了,直接給我們堵了鎖眼,害的我們鋸了鎖才能出去。碰到這樣的人真的一點招都沒有。碰不能碰,說不能說。萬一往地上一躺,咱這公司的麻煩不就來了?咱們華夏歷來講究尊老愛幼,這事讓媒體一曝,咱們生意還做不做了?所以我就忍了,干脆就把他們供起來吧。”
蕭鵬聽后白了他一眼:“尊老愛幼是沒錯的,但是要分什么人,那些為老不尊的你尊個屁啊!你以為這些人是什么善茬?這就是當年剛改革開放那些穿著喇叭褲扛著收音機燙著頭在街頭上跳的士高的那一批。現在好不容多年媳婦熬成婆,趕緊放飛自我了!現在這里這樣的情況怎么鬧出來的?就是你慣出來的!”
文杰訕訕道:“當時他們堵鎖眼后我們也報警了,咱也有監控,可是警察來了能怎么處理?就是讓他們賠一把鎖錢,人家說了,一把鎖而已,他們賠得起,咱們再鎖他們再堵。這不是無賴么?”
蕭鵬聽后拿出手機:“王琥,直升機開過來,在球場上十米處懸停!”
文杰聽后一愣:“老板,這么玩有點大吧?”
蕭鵬擺了擺手:“走吧,咱們離遠點,這風可大,咱們去一邊抽煙去。正好,老潘回來了!”
結果兩人一看,潘佩宇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往回走。
“老潘,你干啥呢?”蕭鵬笑道。
潘佩宇氣道:“我現在就去找根鐵棍把那些車玻璃都砸了!”
“怎么回事?車上沒有挪車電話么?”蕭鵬好奇問道。
潘佩宇現在脾氣已經好很多了,怎么能發那么大的脾氣?
潘佩宇氣道:“老板,你是不知道,車上倒是有挪車電話,但是特么的沒有一個說要挪車的,說什么現在睡下了,明天早晨再挪。我說了耽誤咱們的事情了,結果他們說自己一直就是這么停的,然后直接掛我電話!這亂停車還有理了?我現在就去把他們的車玻璃都去砸了!”
蕭鵬轉頭看著文杰,文杰訕笑道:“老板,咱們這段時間不是歇業么?我就讓公司里的人也就都休息去了,咱的停車場不是免費么?所以不少外面的車開進來了,這些大巴車應該都是旅行社的車。我看反正咱們也沒什么事,就讓他們先停著了。”
蕭鵬撇撇嘴:“得,還是慣出來的毛病。”
潘佩宇聽后道:“老板,你別生氣,我現在就去把車玻璃都給他們砸了去。”
“砸什么砸?”蕭鵬遞給潘佩宇一根煙,示意他冷靜一下,然后問文杰道:“現在有幾個冷藏集裝箱在家里?”
文杰聽后道:“家里還有八個四十英尺的箱。老板,你的意思是。。。。。。”
蕭鵬點點頭:“沒錯!老潘,你和文杰去把這些集裝箱把停車場給圍死,誰特么的也別出來!他們不是不挪車么?那就別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