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白了他一眼:“什么叫我很有經驗?你這話讓我女朋友聽了后真跟你玩命哦。”
加西亞舉起雙手做投降的姿勢,但是直接歪頭把蕭鵬的話跟丹娜翻譯了一下。
丹娜好奇問道:“蕭先生,你如果沒有經驗你怎么會總結出這四句話的?”
蕭鵬嘆了口氣:“你們沒聽鵬程說么?你們這附近現在生活著一只史前怪獸?你和那家伙在一起,幾乎天天都能聽到這四句話。時間長了你們也總結出來了。”
孫鵬程聽后在一旁拼命點頭,他剛想說話,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看電話號碼,拿著電話去一邊接電話去了。
“搞什么?這么神秘。”加西亞嘀咕道:“蕭先生,喝酒!你在這里玩的還開心么?”
“當然開心了!我佩服你們國家的人,活的真開心!很會尋找快樂!”蕭鵬由衷的說道。
加西亞哈哈大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日子總要過下去吧,總不能不過日子了不是么?”
蕭鵬點頭:“你們這里人沒有‘矯情’這種病。跟你們在一起,整個人身心很放松。”
“矯情?什么意思?”丹娜不解。
蕭鵬解釋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呢,我舉個例子吧,比如說有種人,病了不吃藥,先發個好友圈:‘好難受,感覺身體被撕開’;大半夜不睡覺,發個好友圈:‘夜深了,失眠的人最終以孤獨’;生氣了不告訴對方,發朋友圈:‘這個世界上,并沒有人真正的懂你’;下雨天不打傘,發個好友圈:‘沒傘的孩子,只能自己奔跑’。總而言之,同樣的語氣,在這種人眼里能讀出一百種含義;同樣的故事,他們能演出一千種劇情,同樣的遭遇,他們能變換成一萬種情緒,這情緒涌來的速度之快強度之濃烈都讓人吃驚,這樣的人就是我們說的‘矯情’。”
丹娜聽后笑了起來:“我們這里也有這樣的人,不過很少。我們都會遠離他們,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心情很不舒服,他們太自私,把自己愛的太重,每天站在宇宙的中心呼喚全世界愛自己。我們這里不叫‘矯情’,我們更習慣叫他們‘富貴病’。”
“富貴病?”蕭鵬不解。
丹娜笑著解釋道:“疲于奔命為了生計而奔走的人誰還有精力去泛濫自己的情緒?都是閑出來的毛病。我在楓葉國上大學的時候有不少同學這個樣子。我剛接觸他們的時候就很不習慣。華夏現在這么富裕,有這樣的人并不奇怪。”
蕭鵬謙虛道:“我們算什么富裕啊,依然是發展中國家,不是么?”
丹娜聽后搖頭道:“不不不,你們國家太強大了,前段時間看新聞,世界上首例艾滋病免疫艾滋病的基因編輯嬰兒不就是在你們國家誕生的么?你們國家醫學水平現在也很高啊!那個姓賀的科學家了不起啊。”
結果聽了丹娜的話,蕭鵬的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樣:“丹娜,咱能不提這事么?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