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卻對契科夫招了招手,示意讓他跟上自己:“基里,我給你介紹一個人,他可是幫了你的大忙了!”他可是答應了要幫契科夫要個封號的,正好基里在這里,趕緊說說這事。
看著蕭鵬和契科夫走遠,謝爾蓋小聲問阿布拉申卡:“到底怎么回事?”
阿布拉申卡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背上把謝爾蓋的那把鍍金的R93獵槍摘了下來,謝爾蓋一看那把獵槍吸了口涼氣------這槍怎么成彎的了?
阿布拉申卡嘆口氣給出了答案:“蕭先生說什么歐亞狼再這里嚴重影響了北美白狼的生活環境,所以帶著我們在北美白狼的生活圈子屠狼。這段時間我們遭遇了狼群、野豬群、棕熊、狼獾等猛獸,剛開始還好,帶著大家在獵人小屋里住,后來他嫌棄浪費時間,直接就帶著大家在山區轉悠起來了,四處獵狼,晚了就住在帳篷里,也不怕有人得病,他手里有一盒子大銀針,潘身上還帶著一些治療外傷的藥粉,反正這段時間這里的狼群算倒大霉了。也不知道蕭先生用的什么辦法,不管哪里有狼群他都能找到。大家開始還有興趣,可是后來都快把腿走斷了,好不容易彈盡糧絕了,我們以為也就能回來了,結果碰到一幫雅庫特養鹿人,跟他們要了兩個爬犁后然后繼續獵狼,他非說什么他有強迫癥,不把這里的狼群殺干凈不算完。”
“不對啊,你們不是說彈盡糧絕了么?雅庫特養鹿人還給你們提供子彈了?”謝爾蓋不解問道。
他不問不要緊,問了之后阿布拉申卡一臉恐懼之色:“老板!我以上帝的名義懇求你,千千萬萬不要和蕭先生起什么爭執!算我求你了!他們都不是人!是上帝的打手!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根本不會相信有人會做到那種地步!他們打獵是根本不用槍的!四百多斤的野豬一腳就能踹樹上去!你看到那個潘了吧?平時不聲不響的,長得也普通,可是這里的狼幾乎都是他一個人的殺的。”
謝爾蓋回頭看了一眼兩個爬犁:“這也不多啊!你也能做到吧?”
阿布拉申卡聽后眨了眨眼:“老板,這里面不是狼尸,而只有狼皮。蕭嫌棄整狼太占地方,只把狼皮和那兩個大獠牙帶了回來,而且他還說什么用槍殺狼是破壞狼皮,除了有幾只是讓他的那幾個同伴拿槍過了過癮之外,所有的狼都是那個叫做‘潘’的人赤手空拳擰斷脖子死的,我活了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說有狼群見了人就跑的!別說狼了,什么熊啊野豬啊現在看到我們都繞道走了。契科夫都說,誰再叫他‘弒狼者’他跟誰玩命!那特么的才是真正的弒狼者!”
就在這時候,他身后傳來蕭鵬的聲音:“你說到關鍵點上了,現在的契科夫不是‘弒狼者’了,他現在有因為保護北美白狼的功績,會接受東公教方面的嘉獎。謝爾蓋,咱們現在回去唄?你沒看到我們都凍壞了?”
謝爾蓋聽后臉一綠,什么叫‘我們’都凍壞了?看你這不還是活蹦亂跳的。
但是看了一眼蕭鵬身邊的潘佩宇,這個一言不合就掰狼脖子的家伙,得,還是老實點吧。
他真的想問問,蕭鵬身邊這都是什么人啊!上次來這里,身邊一個身手像怪獸的楊猛,一個槍法嗷嗷準的王琥,這次怎么又來了一只姓潘的怪獸?這樣的人自己身邊有一個也行!
“我們趕緊回去吧!”謝爾蓋趕緊說道:“這么冷的天,最適合洗一個土耳其浴不是?我早就給大家準備好了!我們有事回去再說吧!”
那輛卡瑪斯大卡車開了過來,謝爾蓋的手下把錢聰聰等人扶上了車,給他們遞上了熱咖啡,喝了就幾杯熱咖啡后,幾個人才算回過魂來。再回到謝爾蓋的豪宅,在里面的土耳其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后,錢聰聰幾個人才算重新活了過來。
他們現在坐在蒸汽浴室里就在做一件事情:埋怨陶海寧!
“你特么的腦子進尿了?去得罪鵬哥干什么?害的兄弟幾個跟著遭罪!”
“我活了這么大歲數,第一次遭這樣的罪!”
“今后誰在讓我打獵,我跟人誰拼了!”
“沒錯!罪魁禍首就是你!嗯?聰聰,你怎么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