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蕭鵬的話,兩人都愣在原地,煙燙到了手指才反應過來,趕緊把煙頭扔到一邊。
“蕭老板,你是怎么知道的?”欒教授趕緊問道。
蕭鵬冷哼道:“打了個電話而已!我就這么說吧,如果我愿意,我能把這份名單上的所有人的七大姑的八大姨的九小舅子的十二外甥都能查的清清楚楚!”
他出去打電話給誰?自然是鄧濤了,國安調查這個事情那不是殺雞用了宰牛刀么?
“我說,兩位,你們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蕭鵬看著兩位教授,眼睛卻盯著吳能友:“吳所長,我覺得這事你應該跟我好好說道說道吧?”
吳能友一臉震驚,問出了和欒錫武同樣的問題:“蕭老板,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蕭鵬走到吳能友面前,從桌上的煙盒里拿出一根煙點上深吸一口:“我說了,你們不知道自己是在跟誰打交道!我是年輕,我是有錢,但是不代表我好糊弄,現在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要不然這個事情你就跟那些聽你解釋的人去講吧。”
聽了蕭鵬的話,吳能友和欒錫武兩人對視一眼,然后房間里陷入了沉默。
蕭鵬擺了擺手:“算了,既然你們不愿意講,那就算了。我真的很煩科研圈子里的不正之風。”說完他拿起電話,準備跟鄧濤打個電話,讓他把這里的情況看看能不能解決一下。
“蕭老板,別打電話!”欒錫武攔住了他:“蕭老板,我們需要好好談談。事情鬧到這一步,真不是我們想的。老吳他也不容易!他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沒辦法。”
蕭鵬聽后略一思考:“是誰塞的人?”
這名單這么有問題,再加上欒錫武這么說,那肯定是有人往這里強行塞人了。
吳能友嘆口氣:“蕭老板,海洋研究所聽起來是高大上的一個單位,其實我們難度真的太大了,國家批撥的科研資金太少了,我們那么多項目,靠的就是各方合作單位。就像這個常厚杰,他爹手里拿著國家級教學團隊,我們和他們合作,就可以拿到一份那邊的資金,來支援我們的科研項目。這次科考,我們需要一些儀器,可是這些儀器是并不是海洋研究所就有的,需要到其他機構借調,現在誰借給你啊?只能租賃。而我們不出錢?可以,往這里塞人!不讓我們塞人?可以?今后減少合作。現在我們是塞人也不行,不塞人也不行!我們也為難!”
蕭鵬冷冷一笑:“剛才你說什么為了國家,這就是你們為了國家?這么一大批的科研經費扔到這里,成了這么一群廢物的鍍金膜?”
吳能友聽后倒也急了:“你帶著這群廢物走一圈,我們可以拿到更多的科研經費,用在更需要的地方去!我們的天然氣水合物模擬實驗室雖說已經測定了咱們國家在海域和陸域凍土區鉆獲得天然氣水合物結構,但是距離頂級實驗室差距太遠了!實在不行我們派‘業治錚號’跟你們一起去可以么?那也要把這些人都帶上!你知道我們海洋地質所有多少科研經費空缺么?”
這‘業治錚號’是隸屬于海洋地質研究所的一艘調查船,也是唯一的一艘。以華夏海洋地質創始人業治錚命名。華夏頂級的科學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