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聰聰一愣,怎么突然說這個?
蕭鵬繼續悠悠說道:“你丫的光想著自己去了!我求著你來受罪了?我現在在擔心欒教授成了精神病,你想的是你白受罪?聰聰,你覺得咱倆換換位置,你能交一個這樣的朋友么?”
錢聰聰聽后臉色有點尷尬,給自己辯解道:“我就是隨口一說。。。。。。。”
蕭鵬正色道:“隨口一說,就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是吧?聰聰,我不知道你交朋友的準則,我們這些人交朋友其實是有規矩的------不孝順的不交、吸毒的不交、自私的不交。你看我們千里巖有一個算一個,雖說幾乎每個人都有小毛病,但是你看看島上的人,你能挑出來任何一個是不能信任的人么?你整天說我找到了一群好員工,他們每個人是我的員工是沒錯的,可是我不僅僅把他們當做員工,也是當做朋友。所以我們才能相處的這么融洽。如果我凡是都想著自己,額,我現在也會很有錢,但是你覺得我身邊的人會不會一茬換一茬呢?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我不能說讓你和我一樣,我只是說一下我自己的處事態度,僅供參考。”
錢聰聰苦笑道:“鵬哥,你這說的我都慚愧了,確實,你絕對不是個自私的人。原來人們都說我是頂級富二代,可是我一直自認自己是咱們國家年輕一帶里的頂級富豪。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最好的。可是碰到你之后我才發現,這人和人之間確實是有差距的!盡管我不想承認,但是我又不得不說,我不如你。我一直想要找出咱們之間到底差距在哪,可是怎么想我也不明白,知道我聽了你剛才的話,我才搞懂差距所在,說一千道一萬說白了就是倆字------格局!”
蕭鵬小著擺了擺手:“你就別捧殺我了,我有什么格局?既不像你有個有錢的老子,也沒去過什么外國留學,我這套就是小時候的那套所謂的‘江湖習氣’,其實就是十個字而已: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錢聰聰從旁邊的冰柜里拿出兩瓶啤酒,打開后遞給蕭鵬一瓶:“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太難了。不過鵬哥,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一個問題想問問你。”
蕭鵬接過啤酒并沒有著急喝,而是先檢查了一下氣象衛星,確定沒有問題之后才喝了一大口:“說吧,有什么問題?”
錢聰聰道:“我和你接觸時間越久,越發現你越有深度,我就有這么種感覺------你做什么事情都會成功,你可以成為雕刻家、古董收藏家。。。。。。可是我這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么不做別的行業,卻非要搞養殖業呢?”
蕭鵬一愣:“你一直以來就想問我這么一個破問題?”
錢聰聰點頭道:“這個問題可是困擾我很久了。我跟你去過薩哈共和國,不夸張的說,你在那里想要金礦能搞到金礦,想要鉆石礦能搞到鉆石礦,可是你為什么非要搞個漁場呢?”
蕭鵬聽后輕微一笑:“還說人家《非約勿擾》的女嘉賓有職業歧視,你這不也是么?好吧,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其實我確實有無數改行的機會,可是我從來連想也沒想過,我就想開漁場,我就想養魚!”
“為什么?”錢聰聰更糊涂了。
蕭鵬笑道:“我也是有偶像的。他堅定了我搞農業的決心!”
錢聰聰聽后一愣:“什么?你還有偶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