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院門與墻壁碰了碰停下來,那邊門口的仆人并注意到,只是看著門外面站著的身影,有人認識對方,連忙行禮。
“小的見過大人”
“嗯。”左正陽點點頭,他大抵猜到府里搬一些破爛東西是為什么,便是開口問道:“陸良生現在可在府里?”
三名仆人對視一眼,搖頭。
“回稟總捕,陸公子和孫道長去了張府家,我家老爺尚在家中,大人可要進來?”
左正陽沉吟了片刻,也不跟這些小廝多說,擺手。
“那本捕就不進去了,告辭!”
說完,轉身走下石階,翻身上馬,背后四把長刀搖晃間,直奔張府。
“好了,這下沒什么事了,關門睡覺!”
看著騎馬的身影消失在黑幕之中,門內的三人連打了幾個哈欠,飛快將門關上,生怕又有人過來似的,門栓一插,又扣上一道銅鎖,這才放心的離去。
卻是沒注意到,門扇對應的墻壁,一只蛤蟆坐在地上,兩腿微微抽搐,一只蛙蹼捂著圓鼓鼓的肚子。
蟾眼呆滯的看著,另只空蕩蕩的蛙蹼,嘴角抽了抽。
“彼其娘之…….妖丹吞進去了…….”
咕~~
下一刻,肚子鬧騰起來,起身就朝花草間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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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張府內丫鬟、仆人俱都起來,站在長廊、屋檐下,緊張的望去一個院落,小聲的交頭接耳。
“剛剛……那是狐妖吧…….還領了一個書生和道士進來。”
“不知道,我沒見著,倒是老爺和夫人跟過去了。”
“你們知道個屁……我聽管事的說,那是周府上的兩個高人,而那女的……女的我就不知道了,管事的也不知曉。”
“哼,那女的美艷的緊,一看就不是好人家的女子。”
眾人談論的那處院子,廂房燈火照出數道人影走過窗欞。
張洞明握緊老妻的手,緊張的看著兒子床榻前的書生和道士,焦急的幾次想要開口,都忍了下來。
身旁的老妻,卻是盯著床尾站著的女子,眼中有著疑惑。
“狐貍精真有這般美貌?”
下意識的去看對方羅裙后面時,響起了陸良生聲音。
“他體內亂走的,就是陽元?”
道人放下張廉誠的手,收回目光,看向床尾的狐妖,語氣低沉。
“這么多陽元,要害多少男人性命?”
張洞明夫婦不知道什么意思,趕緊靠近,拱起手看著二人:“兩位,我兒怎么樣了?那陽元又是怎的回事?”
“是啊,我老兩口什么都不懂,到底.......”
不等張夫人說完,就在老兩口的視線里,胭脂再次跪了下來。
“胭脂從未害過其他人,還請道長和公子明察,這陽元都是妾身從大姐和二姐手里竊取來的,也不知道她們害了多少人......只知道乃人之精氣,妾身就想廉誠他病成這般模樣,給他的話,說不定能好起來.......”
那邊,張洞明總算聽明白一點了,若非不是被老妻扯住,已經沖了過去。
“你沒害過其他人,合著就逮我兒子一個**害啊!!”
他也是氣頭上了,都忘記面前的女子是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