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縱橫,冰霜新星覆蓋小半個齒**廳。
冷冷的冰雨凝結成冰晶,然后凝結成一層厚厚的寒冰護甲,女法師抬起已經變成寒冰的法杖,冰冷的臉上帶著屬于神靈的威嚴。
她看著眼前的這些凡俗生命,就像神靈在注視著自己的牧羊,時刻保持著主宰者的高姿態,以及牧場主對牧羊的冷漠,那種基于絕對掌控、隨時可以剝奪生命的冷漠。
冰神希瓦并沒有借她的身體降臨,也沒有賦予她更高的權柄,但她卻已經將自己帶入了圣女、神使之類的角色,將自己和凡俗生命區別開來,就像傍上了發達國家更改國籍的某些人,總以為自己和祖國的同胞再不相同。
只有傳奇強者,才有一種類似于“領域”的力量,比如足夠強大的傳奇冰霜法師,往往所到之處,就是一片極寒領域,傳奇毀滅術士所到之處,更是一片烈焰焦土。
女法師顯然還遠遠不是傳奇,但得到了一丁點兒冰神希瓦力量的她,也算擁有了一部分領域雛形,她在哪兒,哪兒就像三九寒天一樣冰冷,冰霜法術的威力,也會提高一個檔次。
于是寒冰箭變成了寒冰箭雨,冰霜新星的覆蓋面積和制造的寒冰厚度,也都超過了從前,寒冰護體的強度,也達到了比莉萊法師更高的層次。
瞬間冰封超過20個隨從,體型較小、力量較弱的機械異種蝎、微型戰斗機甲,沒有通過掙脫判定,根本無法從冰封中掙脫,而那些冷冷的冰箭,居然比真正的鐵箭殺傷力更大,摧毀了它們輕薄的裝甲,然后徹底摧毀了它們。
就連霍弗的沖撞,都沒能撞碎她的寒冰護體,的確很了不起。
神力庇護的女法師,實力還是相當不簡單的,基本上能和一名冰霜專精的弱雞**師媲美了。
然而那又怎樣?
在一擁而上的那么多敵人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高文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被精神控制的潛行者,從背后偷襲,兩名死亡領主頂在最前面,血法師薩爾諾斯躲在后面施法,蘭斯洛特也趁機逼近。
三尊青玉魔像更是直接碾壓,硬生生擋住了大多數冰霜法術,然后一拳又一拳,擊碎了寒冰護體。
最終,蘭斯洛特看準機會,一劍穿心。
蘭斯洛特雖然被稱為“騎士之花”,但也是一個“辣手摧花者”,比如莉萊法師就是被他干掉的,這個女法師也是。
看到這一幕,高文心想,這要是換成老管家馬庫斯,結果肯定不一樣。
這樣至少8分的美女,哪怕看起來風騷無比,不知道被幾十幾百人用過了,他也舍不得就這樣殺了吧?
當然了,這絕不是因為仁慈,更不是圣母。
而是因為媲美悲風的實力。
因為但凡被他看上的女人,不管之前多么深仇大恨,恨不得剝他的皮、喝他的血,只要被他那雙溫柔的眼睛盯上,被他碎銀般的聲音感染,被迫和他單獨相處最多一天,最終都會被他感召,然后把什么神靈、老師、主人、國王、丈夫孩子,統統忘掉,心里眼里只有他一個。
是的,這就是馬庫斯,人形自走炮馬庫斯。
比牧師還臟,比傳銷還可怕,魅力值媲美魅魔女王,堪稱男版“海倫”、“妲己”,走到哪兒禍害到哪兒。
不管多少男人恨他、想要干掉他,他還是好好的活著,因為總有女人向著他、護著他,而且數量比恨他的男人更多,甚至實力、權勢、地位、財富,也往往都要超過那些男人。
不知道多少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干掉,就是因為他們的女人愛上了馬庫斯。
據說馬庫斯曾經感慨過“Nomankillme”,直到被一個愛他愛到瘋了的女人打斷了腿。
很幸運、或者說很不幸,不是第三條腿。
蘭斯洛特說過,這個世界上只有三種女人:
馬庫斯的女人,馬庫斯沒遇見或者沒興趣的女人,高文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