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雷·穆爾是德拉科法師最早的追隨者,也是當初跟著德拉科法師找到瀆神者神殿的幾個人中,唯一活到今天的,還悄悄的藏起了一個符文合金盒,連德拉科法師都不知道。
誰也不知道,那個盒子里居然是“惡魔領主頭骨”的一小截斷角。
就連扎雷·穆爾本人也不知道。
可惜,早就被高文獻祭。
十幾年來,扎雷·穆爾再一次來到這片山林,一切并沒有太大變化。
尋找起來,并不困難。
午夜時分,他終于來到了入口處。
“瀆神者神殿,就在這塊巨石的后面?”
在“隱形斗篷”的遮蔽下,高文來到了一塊巨石的面前。
這塊足有三層樓那么高的巨石,實際上根本不存在。
一切都是幻術。
巨石本身就是結界,主要起到隱藏的作用,強度并不大,想要突破并不容易。
但只要動手,就會引起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到時候高文要面對的,或許就是一大批瀆神教徒和惡魔,其中甚至很可能還有大術士和傳奇惡魔。
所以不能輕舉妄動。
他是來打探情況的,不是和瀆神教決戰的。
“我們該走了。”
高文看了魅魔一眼。
魅魔扭著小蠻腰,掄起了鞭子。
紫色細長的鞭子,就像過去幾十天的例行調教一樣,抽在調酒師的身上。
調酒師早就有了生理反應,鞭子剛剛揚起,他那張扭曲的老臉就皺成一朵菊花,看起來居然還莫名的……
興奮?
激動?
甚至……
快要**了?
高文心想,這家伙肯定是個小受,能看上他的小攻,基本上離眼瞎也不遠了。
調酒師沒有呻吟,也沒有高超。
鞭子沒有落到他的背上,或者下面某個地方,而是纏住了他的脖子。
調酒師瞪大了眼睛,簡直要瞪出眼眶。
他沒有恐懼,沒有害怕,只有眷戀和渴望。
他伸出雙手,伸向魅魔,眼睛里仿佛噴著火,卻不是怒火,而是欲火。
他直挺挺的跪下,然后身體前傾,雙手撐住地面,就好像一條狗,一條被魅魔牽著的狗。
然后他趴倒在地,狗啃泥。
在“賢者時間”里,停止了呼吸。
都不知道是被魅魔勒死的,還是因為過度興奮猝死。
高文聞到了某種奇怪的味道。
他低頭,看到調酒師下身的衣服濕了。
這個家伙,居然在死亡的那一刻,**了?
“真惡心。”
高文搖頭,抬手,將其獻祭。
什么都沒得到。
這個家伙,這段時間基本上被魅魔調教的崩潰,**和靈魂都崩潰了,雖然喝過“惡魔之血”,但屬性還是降低到了0/1,甚至連以前被酒色掏空身體的高文,都不如。
沒有任何價值,連張0階基本卡都換不來。
真可悲。
“走吧。”
高文準備離開。
卻忽然一愣。
一個比兩層樓還要高的惡魔,從巨石中走出來,就站在他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