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螢衛扶額哀嘆一聲:“太子啊太子,你居然跟我來這手兒!”
昀桀一下了愣住了,他放下茶壺緩緩坐下,似懂非懂夫人問:“是太子透給攝政王的?八哥這是要……”
“讓那個欽犯半路消失進不了京!”螢衛生氣的卷起書本說:“這一密審明擺著就是告訴我們,眼下這個人不可能是老十七的,只能是我們跟太子的人,他當然不是太子的人了!”
昀桀捶了一下桌子憤憤的說:“唉——!失算了,我也是好心,沒想到太子他……”
“只能讓他消失了!”螢衛把書一甩扔到桌上坐下,使勁的揉揉臉問:“莉莉怎么樣了?你這些天老是出去鬼混,讓人家獨守空閣不太好吧,在怎么著她也是我的人,不能太冷落了人家……”
“七姐教訓的是,我這就回去……”昀桀站起來向螢衛鞠了一個躬,退下了。
昀桀一走,螢衛生氣的一掌在桌子上拍出了一個洞,“宇文無忌,你真是個災星!”
茗鶯淡棕色的肌膚在燭光閃著熠熠光輝,她的指尖劃過瀾明那張粗糙的臉,摸上了身下的八塊腹肌略顯松弛的腰部,“啊……啊——”她吮著發梢沉溺在這**歡愉中,手掌不斷在厚實的胸肌摩挲。
“愛妃,我這一手鷸蚌相爭怎么樣啊?”瀾明很是興奮,得意的微笑爬上了嘴角:“讓他們密審,這樣他們就忙著去搶那個人,無暇顧及……”
“你……”茗鶯聲音變的比冷無比,她撩了一下垂下的頭發怒斥道:“你簡直是蠢到家了!”
“啊?!”瀾明瞬間軟了。
“沒用的老家伙!”茗鶯起身下床披上睡衣,來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緩緩開口問道:“當初為什么要把那個小子過堂會審啊?”
“是為了讓小十七打擊太子,讓他們兩撥人相互撕扯,無暇顧及……”瀾明說道:“這不是你的意思嗎?”
“蠢!”茗鶯看著瀾明那張臉很是鄙視,眼神中更是顯出了一絲無奈:“你這想出密審又是為了什么呢?那小子到都城,誰會接手?又會放在誰那里審呢?”
“我就是這個意思,讓他們兩人去爭,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爭奪那個小子身上……”瀾明穿好睡衣及解釋道:“讓太子跟老十七爭來爭去,這樣他們就……”
“畫蛇添足,多此一舉!”茗鶯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后捋了捋耳邊的垂發問道:“你知道太子為什么要找你嗎?”
“他不就是不想引火燒身嗎?”瀾明回道:“小十七這明顯已經把刀架到他脖子上了,他急了……”
“那么你這一密審他不更急了?”茗鶯反問道,“密審總得有個地方吧?這么大的都城藏個人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你說這誰會搶得先機呢?那小子能平安到都城嗎?”
瀾明還是一臉的不解的問:“愛妃你說的我怎么聽不懂呢?”
臨源總督府內,莉莉已經換上了一身華麗的絲質長裙,她孤單坐在昀桀的臥里,金色燭臺上蠟燭眼看就要燃燒殆盡。一名侍女捧來了新的燭臺。
“三十皇子殿下還沒回來嗎?”莉莉問那名侍女。
“回稟皇子妃殿下……”侍女小心的施禮回道:“三十皇子殿下吩咐了,他晚上有要事去辦,讓您先早點休息。”
昀桀又是一夜未歸,自從獄中那件事之后,她很少能再見到昀桀了,而且明天一早她就要跟隨都城來的管家回都城了,住進昀桀的府邸安心做她的側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