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一臉的鄙夷,宇文無忌那像是舔一樣的眼神,讓她感到很不自在,尤其是那眼神,現在一直在蘇小牧,那對堅挺雙峰上沒挪開過。
“***呢?”宇文無忌已經徹底陷入花癡妄想的境地。
“只要你幫我度過了這難關,我都是你的……”蘇小牧摟著他脖子嬌嗔一聲:“可別讓我失望啊!”
“那是,那是,我是最聰明人……沒有什么是我想不到的……我能現在揉揉嗎……”
“你動得了嗎?”蘇小牧的捏了他的耳垂一下。
“夠了……”凌小小上前一把拉開蘇小牧,并把她拖了出去:“他現在很虛弱,需要休息靜養,你這個騷狐貍就別挑逗了他,你現在在我的莊子上很安全,正好我有件事拜托你!你現在就跟我來……”
宇文無忌見,凌小小拉走了蘇小牧很是失望,眼下這病怏怏有氣無力的身子,股間居然生猛起來,不妙啊……
凌小小把蘇小牧帶到了地下室,里面幾個黑一人被綁在了柱子上,她指著他們說:“這些人都是昨天夜里劫持文公子的人,到現在還沒開口……”
“所以你們這自詡正道的人最麻煩了!”蘇小牧一刀削去了其中一人手指,“出去吧,看好那小子,趕緊找人把他治好!”
“啊——”凄厲慘叫在地下室回響,凌小小趕緊轉身離開,“我請的名醫很快也就到了,這兩天文公子就會康復,到時候我們一起商討對策挖出這個幕后黑手!”
“別……我不是來跟你合作,那個男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蘇小牧又是一刀扎在了那人的大腿上。
驛館內,吃早飯的空檔,太子的書信送了過來,由差役親自交到了螢衛手上,“太子殿下的急信,請七皇女殿下現在就看!”
“現在?”螢衛犯難的看了一眼巳陽,巳陽明白的起身離開了,螢衛打開書信一看不禁吃了一驚,昀桀也發現了螢衛的異樣,“太子八哥怎么說?”
“你自己看吧……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太子的在想些什么了……”螢衛嘆了一口氣,“讓我們直接把那個小子送到罡鳳那里,真不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把這么危險的人,交給老十七那個陰險的人。”
昀桀看著信不禁陷入了沉思,“對啊,而且讓我們把這份信給十七哥看,說他最近身體不適,加之公務繁忙實在無力著手假冒欽差一案,讓十七哥全權負責此案的審理……”
“把這封信給巳陽看看,這人丟了,就麻煩一下老十七幫咱們一起找吧!”螢衛無奈的搖搖頭,“或許這才是太子目的!”
昀桀瞪大眼睛看著螢衛,“你是說昨夜劫持他的人是太子……”
“不可說,不可說啊……”螢衛繼續端起碗筷吃飯了,這時廚子端著一碟咸菜上來了,臉上帶著一種難言的苦衷:“主子,這是咱帶的最后一點兒醬菜了,這偏遠小地方能吃的東西不多,不知道這頓飯做的合不合您胃口。”
螢衛嫻熟的用筷子夾了一塊咸菜,就著米粥吃了下去,“出門在外哪里那么多講究,你也別費心挑來揀去的了,有什么你就做什么給我吃就行了。”
廚子那放心下去背影,讓昀桀也松了一口氣,他把信疊好放在巳陽的位子上端起碗筷吃飯了。
巳陽不一會兒也回來了,他看著桌上的信再看看埋頭吃飯的螢衛跟昀桀,拿起那封信問:“我可以看嗎?”
昀桀跟螢衛默不作聲的低頭吃飯,巳陽也放心的打開了信。里面的內容讓巳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疑惑的問螢衛:“太子他瘋啦?他這是要干什么?”
螢衛拿絲帕擦擦嘴起身,“我也不知道,我們要出發了,你趕緊吃完別剩下!”
巳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看看信再看看桌上剩下飯菜,“這里面有關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