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扶你上位……”利奎轉過頭說:“剛才你們在外面談話,我可全聽到了,他們也是這么跟我說的,如果我不答應,他們就找其他的人……”
“可是這都半年過去了,為什么到現在,他們還沒找到這個合適的人呢?”螢衛又問道:“這不合乎常理,而且他們找過你,說明父皇早就已經遇害了,他們隱瞞消息這么久,在這期間就再沒找過其他人?太子?老十七?老十九?還有小二十三跟小三十,他們難道就沒去找過他們?甚至是瀾明皇叔……”
“瀾明?”利奎楞了一下,然后急切的問:“關他什么事兒?”
“我們這位皇叔,最近上躥下跳,猴急的狠啊!”螢衛冷笑一聲:“怕不是有人跟他打了招呼,內外勾結就等著這一天,除掉父皇,順帶把我們這些皇子皇女一網打盡,然后登基大寶!這半年,我們在外面可是鬧翻了天,出了一莊莊的荒唐事,鬧了一幕幕的蠢笑話,咱這皇叔真是功不可沒啊!”
利奎很是不解:“七姐,你說的我怎么聽不懂啊……”
“皇叔這么的跳反,太子跟老十七已經徹底盯上了,但是為什么就在他們二人眼皮子底下,會出現這樣事情,這難道不奇怪嗎?”螢衛撿起地上一根樹枝掰了起來,“真是奇怪啊!太子跟老十七在宮中遍布眼線,出了這等大事,他們居然渾然不知,這有點說不過去啊!你……更是離奇,你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被關在這里小半年……”
利奎幽幽的揣著手說:“七姐,你就別挖苦我了,您在宮里也不是眼線遍地嗎?那為什么您就沒……”
“連你這老十七最大眼線的都沒了,老十七他們無動于衷,這怎么也說不過去吧?”螢衛的眼里滿是怒火:“最好別讓我知道!我是有眼線,但是他們都沒你這么蠢!”
利奎額頭滲出了豆粒大的汗珠,臟乎乎的棉襖袖子,趕緊擦去了臉上的汗,他緊張的問道:“那您為什么今兒個才行動呢?”
“因為父皇不會有事!”螢衛掰斷了手里樹枝,眼神中滿是懷疑的光:“我已經向五大姓求援了,本來我今晚應該在家里等著的,只是我突然感到事有蹊蹺,才打算到內宮一探究竟。沒想到曹瞞會到了如此喪心病狂的地步,更讓我吃驚的是,你居然無法阻止他,還被他給關了起來!三十四弟,我真是為你感到羞愧!”
利奎的嘴角爬上了尷尬笑容,就在這時那兩扇鐵門被打開了,宇文無忌滿身是血,他就那樣出現在了那對姐弟的眼前,“這里是哪里?我是怎么會在這里?”他依然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
螢衛看著他那蠢樣,起身上前狠狠給了他一巴掌,“唉……”他轉了三圈才倒下:“你干嘛打我!”
他總算是清醒了過來,“這什么味兒,好像啊……”身體突然有一種難抑制的躁動。
“你可別打我七姐的注意……”利奎坐在炕上提醒了宇文無忌一下,接著他又問螢衛:“這小子是誰啊?”
“他……”螢衛轉身笑道:“我的家奴!”
就在她說著功夫,宇文無忌居然把她撲到在了地上,“糟糕……”利奎趕緊上前去拉他,螢衛抬起一腳踢在了宇文無忌的胯間。
“啊——”宇文無忌捂著下體倒在了地上,“你干什么?干嘛踢我?斷了……”
“不狠一點兒,你能清醒過來?”螢衛站起來說:“好好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