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桀戴著手鐐跟腳鐐被押上了大殿,群臣與眾皇子無不側目,老皇帝坐在龍椅上,臉上的掛著怒氣:“昀桀你可知罪!”
“兒臣知罪……”昀桀跪下叩頭認罪。
“你連夜私闖禁軍北亭大營,鼓動軍士你這是要干什么?造反嗎?”老皇帝氣的咳嗽起來:“說,你是不是還有同黨?”
“兒臣……”昀桀低著頭不敢直視老皇帝的臉,他想了一下趕忙解釋:“兒臣是一時糊涂,那夜宮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太子殿下又過度悲痛,不能主持大局,兒臣是怕,在這緊要關口,有人借機起事,所以就自作主張,到禁軍北亭大營鼓動軍士,打算接管都城跟宮里防務,穩定大局以防不測!是兒臣糊涂,兒臣糊涂啊……”
“太子……”老皇帝叫了太子一聲:“你那晚干什么去了?為什么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撲通——”太子趕緊跪趴在了地上,唯唯諾諾的說:“兒臣無能,兒臣知罪,還請父皇責罰!坐鎮京師,居然沒有察覺,有如此驚天謀逆大案在暗中醞釀,是兒臣失職,兒臣甘領責罰!”
“我是問你那晚,你為什么不出手,坐以待斃靜觀事變?”老皇帝怒不可遏的問道:“還有老十七罡鳳,你們一晚上都窩在府里干什么?”
“撲通,撲通,撲通……”罡鳳,鉞宸,還有巳陽齊刷刷的出來跪著的了:“兒臣知罪,甘領父皇責罰!”
“知罪?你們知什么罪?”老皇帝憤恨的拍了一下龍椅,“你們心里還有我這個父親嗎?宮里出了那么大事情,你們個個按兵不動,是不是都想著等我死啊!”
“兒臣不敢……”除了昀桀跪著的人唯唯諾諾的回道。
“昀桀,雖然沒腦子,一時糊涂,但是心里還是有朕的!”老皇帝嘆了一聲:“但是私下調兵,這種事情是絕不能容忍的,念在他是一片好心,暫且打入天牢,等候發落!”
“謝父皇隆恩……”昀桀趕緊叩頭,然后便被帶了下去。
“螢衛!”老皇帝又把螢衛喊了出來。
“兒臣在……”螢衛跪在了太子后面。
老皇帝捋了一下胡子:“你只身獨闖內宮,被亂黨囚禁,受苦了啊!”
“讓父皇擔心了……兒臣深感愧疚!”螢衛回道。
“利奎現在怎么樣了?”老皇帝又問道:“他現在是不是還在你府上?”
“回稟父皇,三十四弟被亂黨暗算,現在身體極度虛弱……”
“還沒死,就馬上把他送進天牢,等候發落!”老皇帝咳嗽了起來,“這件事你親自去辦!”
“兒臣領命!”螢衛叩頭站起,站了回去。
老皇帝咳嗽著坐下:“咳咳咳……帶上來!不——是請上來!”
在場朝臣跟皇子無不目瞪口呆,老皇帝說的這個請上來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呦呵——這開早會呢!”宇文無忌大咧咧的在兩個宮廷侍衛的護送下進了大殿:“呦——這不是螢衛郡主嗎?”宇文無忌嬉皮笑臉的跟螢衛雙手打拱問好:“沒想到今兒個,在這里見面了!”
螢衛被弄的很尷尬,她只好呵呵賠笑:“是嗎?我也很意外啊!”
“哎呦……”這倆我認識,宇文無忌趕緊蹲在了跪著的鉞宸跟巳陽身邊,“前些時日,承蒙您二位照顧了,改天咱們一起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