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無忌一早跟著那個大絡腮胡子出發了,那個年輕男人沒有來,大絡腮胡子一臉的惋惜:“哎呀真是可惜啊……這位老哥咱們就出發吧,我保證以后咱們就是這個新行會的元老了!”
傻子才信你呢!宇文無忌心里罵道,這個大胡子就是在蒙人,宇文無忌只是想看看,這個男人葫蘆里賣什么藥罷了。
二人就這樣上路了,經過半個月的路程,來到了勃利艮王國邊境。這里確實有人接應,但是是軍隊,他們不由分說吧宇文無忌投進了囚車,然后付給那個大絡腮胡子幾枚金幣,把他打發走了。
這事情就有點出乎預料了,宇文無忌很想現在發飆,拆了囚車,把那些押送的他士兵打到在地,但是他轉念一想,這幫當兵的是花錢,把他從那個大絡腮胡子手里買來的,也就是說這是一種官方支持的行為。這些軍隊找人把他這樣冒險者誆騙過來,一定有什么陰謀。
于是他就安心待在囚車里,一路被押送到了一個秘密軍營中,這里關押著大量冒險者,他們擠在一個個巨大的露天囚籠里,宇文無忌一到,便被塞了進去。
接連三天他就跟那些人擠在囚籠中,風吹日曬沒有人來關心他們的死活。宇文無忌也受夠了,就在他打算用自己能力拆掉囚籠之時,一輛豪華的白色馬車駛進了軍營。
車門打開,一只踩著金色高跟鞋腳伸了出來,輕巧的踩在剛鋪好的紅地毯上。那位貴婦用絲巾掩住口鼻,沿著剛鋪好的紅地毯來,走到了囚籠旁邊,宇文無忌一眼認出了她——賽利卡。
八年的時光,似乎在她臉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她舉起手白色的手套,特別的扎眼。指著囚籠里的那些臟兮兮的人,對著身后陪同軍官耳語了幾句。
他們說了什么,宇文無忌自然聽不到,但是從軍官臉上那重視的表情來看,肯定是沒好事兒啊。
“賽利卡!”宇文無忌沖她吼了一聲。
賽利卡頓時愣住了,然后四處張望起來,尋找剛才叫她名字的人。宇文無忌便又吼了一聲:“賽利卡!”
那個擠在人群的矮小身影總算被發現了,她緩步走上前低頭看著他,宇文無忌再次把手放在耳邊撥弄了一下,“還記得嗎?鹽礦坑!還有那個城堡的大殿……那個白衣男人,那兩只巨魔……”
賽利卡大驚失色,“把他給我帶出來!”
軍官立刻找了士兵,把宇文無忌給從囚籠里拖了出來。
“摘下你的頭盔!”賽利卡拔出劍對準了宇文無忌。
宇文無忌照做了,將頭盔摘下,那張被繃帶包裹的臉,展現在眾人眼前。
“露出你的臉!”賽利卡再度命令道。
繃帶解下,賽利卡倒吸一口冷氣,“你是誰?”
宇文無忌張開手:“你不記得我沒關系,但是我記得你,鹽礦坑,在黑豬突擊團的宴會上……”
“好好好,你跟我到馬車上!”賽利卡趕緊讓他閉嘴了嘴,然后轉身向馬車走去。
宇文無忌也跟了上去,待賽利卡上了馬車,他便被士兵把雙手給反綁了,然后押上了馬車。在他上去的一刻,賽利卡手里的劍,也抵在了他的喉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