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桀趕忙安慰:“七姐,這個人太厲害了,恐怕我們必須得叫宮里的廠衛來保護你了,我的武藝不必說了,您也是,咱們在他手里都過不了一招兒,這些三腳貓就更不用說了。這件事咱們必須馬上去找太子商議。”
螢衛無奈的點點頭,“好吧……”
太子府上,螢衛跟昀桀一同來到了后花園,太子正在涼亭中撫琴,他一見那二人,便趕忙招呼他們過去:“呦——七姐跟三十弟來了,來來,趕快過來,我新譜了一首曲子,還想請你們聽聽呢!”
螢衛跟昀桀上前施禮,然后說明了來意。
太子聽完先是眼珠一轉,然后大惑不解:“七姐,你可知道這人到底是什么人嗎?”
螢衛搖搖頭:“不知道,先前我們半路遇到他,被他百般羞辱,他自稱是個江湖無名之輩,但是從他說話方式,跟行事作風完全不像江湖俠士,倒像是個市井無賴。”
“那他會不會是那些截殺你的外廠廠衛呢?”閔符提醒道,“他既然不是江湖人士,卻又有如此身手,也必然是經過長久刻骨的修行才是。這樣隱匿民間的高手,一般不會有他如此張揚的性格,相反都是低調異常,我懷疑他不是一般的人,很可能是一名廠衛,為了隱匿自己身份,故意裝作江湖人士。”
昀桀點點頭附和:“太子分析的不錯,但是如果他真是截殺我們的廠衛,那為什么他會故意放我們走呢?”
“故意放你們走?”太子很不解。
螢衛便把那天事情又詳細的說了一遍:“……他說他要去撒尿,把我們姐弟倆晾在那里,好半天沒回來,我們就是趁那個時候跑了的,現在想想,他真要是去撒尿,也不會把我丟在那里不管,為了防止我逃走,最起碼也要把我綁起來,而且他還是去了那么久,就像是故意要放我們走一樣。”
閔符再次陷入沉思,想了好半天他才點頭:“好吧,事已至此,如此一個神秘的高手,三番兩次欲對七姐圖謀不軌,我們是不能再坐以待斃了,七姐你暫時現在我這里住下,雖說我這里護衛沒有廠衛那么厲害,但是也都算是一等一高手。我會親自去跟老十七他們商議,讓他們想辦法聯系宮里的利奎,讓他派廠衛加強你府邸的防護。”
“多謝太子殿下!”螢衛趕緊道謝。
宇文無忌潛入了宮里,他蹭蹭幾下便來到了禁宮那里,這里被內廠廠衛給嚴密看護了起來,就在他躲在暗處觀察的時候,被隱藏的四周的廠衛暗哨發現,一場混戰就此開打。
雖然宇文無忌相當厲害,但是面對大量高等級的廠衛圍攻,加之有必須隱藏能力,他開始有些力不從心起來,不過好在他還有一身蠻力,惹急了的他順手抓住一個廠衛,當著棍子揮舞起來,如此粗暴打法,讓那些廠衛瞬間懵了,宇文無忌也趁機溜之大吉。
就在他逃出宮不久,便被蘇小牧在暗中盯上了,但是宇文無忌卻絲毫沒有察覺,等他到了一個偏僻角落,以為安全了,可以松一口氣了,一柄短刀從后面架在了他脖子上,“你是什么人?”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宇文無忌懸著的心放下了,“一無名江湖采花賊,人稱辣手摧花,不留余香……”
“我看你像個混混兒!”蘇小牧手里的刀一用力,割破了宇文無忌的脖子,“老實說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