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施禮告退。
這白衣男是什么人?宇文無忌懶的去管,不過他不是人是肯定,說不定是赫爾默克派來試探他的,無論宇文無忌怎么躲,還是避免不了遲早相見的一天。
螢衛府上,宇文無忌再次潛入了這里,螢衛已經不在了。他便又去了昀桀府上,這里也是沒有。不過昀桀還在,他正躺在床上享受兩名側妃的姐妹丼。
見這架勢宇文無忌便故意現身,當場嚇暈了一名側妃,另一名到是拔出了掛在床頭的劍,與宇文無忌對峙起來,“什么人?竟然膽敢獨闖皇子府!”
宇文無忌不禁捂著眼睛把臉轉了過去,“你就不能先把衣服穿上?你老公還看著呢!”
這話一出口,那女人便舉劍向他刺了過來,昀桀趕忙何止:“住手,你打不過他!”
那女人當即停了手,昀桀把衣服丟給她說:“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事情要跟他談!”
等那個女人穿好衣服,把嚇暈那個架出去。昀桀也穿好衣服,下床走到桌邊,親手倒了一杯茶,“坐吧,你到這里有什么事情?”
宇文無忌大咧咧的坐下了,毫不客氣的從昀桀手里拿過了那杯茶,一口氣喝了下去:“你姐姐呢?”
昀桀冷冷的看著他:“我請你不要再打我姐姐的主意!”
宇文無忌:“呵——我還真看上她了,皇女我還真沒玩過。”
昀桀壓住怒火:“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這么說話!”
宇文無忌:“這句話,我還給你!我再問你一邊,你姐姐呢?”
昀桀深呼吸一下說:“我不知道,你把她嚇著了。”
宇文無忌:“所以我才要找她,好好道歉,安撫一下……”
昀桀不解:“安撫?”
宇文無忌從懷里摸出了一根玉簪,擺在昀桀面前:“我是來跟她求婚的,她現在到底在哪里?”
“你這是來消遣我的!”昀桀生氣的一把打掉了那個玉簪,因為這根玉簪,是專門給娼妓使用的一種身份裝飾,這跟簪子是宇文無忌專門從都城的官辦娼館偷來了。
“呵……別生氣嗎……”宇文無忌皮笑肉不笑的說,“憤怒是無能的表現,如果你能殺了我,能打贏我,我還會這么囂張嗎?弱者要有弱者的隱忍!”
宇文無忌站起來拍了拍昀桀肩膀,“曾經我也想你你一樣,但是我更賴,像癩蛤蟆,雖然咬不死人,但膈應人……當然這樣癩蛤蟆,下場往往都很慘。”
昀桀深呼吸一下平撫住情緒:“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我是來找你姐姐的!”宇文無忌這次直接掏出了刀子,“你是讓我在帥氣的臉上留下什么?還是讓我從你胯下拿走什么?我不是在威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