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宇文無忌從車上的貨物里,探出了腦袋,他小心的四張張望,教皇這時打著哈欠,伸著懶腰走了過來,他的脖子上,還有一個深深的吻痕。
車隊出發了,趁著涼爽的夜晚,他們行走在一望無垠的沙漠中,經過近半年的行程,他們抵達了教廷。教皇也回到教皇圣廳,做回了他的教皇。
宇文無忌也潛入了這里,坐在暗處觀察著教皇的一舉一動。自從回到教皇圣廳,教皇就沒離開過這里,終日花天酒地,尋歡作樂。就在宇文無忌焦急的等待他,去找赫爾默克的時候,教皇卻是毫無動作,悶在教皇圣廳里死活不出去。
這到底是怎么了?就在這時宇文無忌想起來,那次在伯爵山島看到的,教皇稱賽利卡為愛妃,也就是說,教皇也不曾見過赫爾默克的真容……
宇文無忌當即明白了過來,教皇也是個小棋子,赫爾默克是不會輕易在這些人面前露面的,蘇小牧現在還只能跟教皇聯系,如此嚴密的單線聯系體制,說明赫爾默克行事很小心,所以教皇一定還有個上家,他只能通過這個上家,與赫爾默克聯系。
那么教皇的上家是誰呢?宇文無忌突然想起在武掖城,蘇小牧跟教皇的談話,教皇收下了蘇小牧找到的干胚胎,他一定會把它交給他的上家,而自從回到教廷,教皇就沒出去過,也沒見他把那個干胚胎給別人,所以那個裝干胚胎的瓶子,應該還藏在他身邊才是,他一定是等著那個上家來這里找他接頭……
想到這里宇文無忌把教皇的臥室,還有書房查了個遍,始終沒有找到那個瓶子,到這時他才轉過彎來,說不定早就在武掖城的那家旅館里,教皇就已經見過他的上家了。
這讓宇文無忌很鬧火,早知道就在那里看著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等著教皇跟那上家接頭,不管是他來找教皇,還是教皇去找他,他們早晚還是要見面的。
又五個月過去了,宇文無忌始終不見,教皇與任何可疑人員有接觸,這有點出乎他的預料,教皇這么關鍵的人,他難道就沒有任務嗎?赫爾默克,就沒給指示嗎?
又是一年,教皇還是沒有任何異樣,除了開展了一次,柱國大巡游,趁機給民間的女信徒開光,他幾乎沒什么動作。
宇文無忌要瘋了,在這么等下去他真要成耗子了,那副老鼠的身體,簡直讓他受夠了,雖然不用怕貓,但是老師當耗子,躲在陰暗的角落,不見天日,簡直是一種折磨。
漸漸失去耐性的他,最后還是來到大街上,找了個快要餓死的老乞丐,占據了他的身體,好不容易才找回做人的感覺。
“啪——”酒館里的酒還是那么醉人,宇文無忌暢飲完一杯,重重的將酒杯磕在桌上,他抹抹嘴盯著漂亮的老板娘,依然那么撩人心魄。做回了人的宇文無忌,成了一名冒險者,開始頻繁出入地下,尋找赫爾默克在地下實驗室。
現在地下還是風平浪靜,除了那些還在蠻荒時代獸人,以及偶爾能碰到的魔物,它暫時還是安全的,大量三腳貓功夫的冒險者在地下淘金,現在還是那個屬于冒險者的黃金時代。
酒館里擠滿了一擲千金的冒險者,他們一面開懷暢飲,一面看著異域舞娘的在桌上跳肚皮舞,妖嬈的舞姿,讓他們把手里大把大把的金幣,丟在了舞娘腳下,一面起哄,一面看著她脫去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