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蹄子，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安分的玩意兒。”
王曉曉站在了方莫旁邊，恰好遮擋住劉小雨所有視線，還露出了極為溫柔的笑臉，看起來一團和氣。
女人，可能都是戲精吧。
反正方莫是沒有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
考場外，人群如同波濤洶涌的大海一層一層又一層，雜亂無章。
“嗯？！”幾個校長，還有幾個學校的副校長慢慢的轉過頭，用鼻音發出了一道聲音。
嘩啦啦！
方才還混亂的人群，在剎那間便化為了一個又一個的隊伍，井然有序，且乖巧萬分。
“厲害啊。”身在人群當中，方莫忍不住驚嘆了一句。
“那還用說嗎？”
王曉曉拉了拉方莫的衣服，壓低聲音道，“那幾個校長站在一起的時候，不論這個學生有多么調皮搗蛋，都會乖乖地變成一個好孩子。”
她的臉上絲毫驚訝也見不到，就好似這一切很是正常。
方莫是沒有見過這一幕的，但是王曉曉不同。
她從小生活在這一片區域，高考每年都可以看到，自是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她似乎看出方莫沒有多少的興趣，轉而說起了一個八卦。
“大概在六年前的時候，有個學生仗著自己有一條蛟龍，便要破壞規矩，不將幾個校長放在眼里，誰知道他還沒鬧騰起來，便已經被壓制了下去。”
說到這里的時候，王曉曉捂嘴嘿嘿一笑，低聲道，“當然了，像是這樣的人，都算是有能力保護一方的，所以對他的處罰也不算太重，也就監禁了兩年時間，之后重新參加高考，上了一個名校，據說現在好像是什么學校的老師，性格非常好呢。”
“還有這樣的事？”方莫瞬間目瞪口呆。
按照他的認知，破壞規矩的基本沒有幾個能夠活下來的。
可那個家伙，似乎已經破壞了規矩，但是卻活了下來，而且還活的非常不錯。
這就有點怪異了。
“很正常！”
騎著老虎的張燁，極其的吸引人矚目，不過他卻徑直來到了方莫旁邊，眨了眨眼道，“有能力的人，就會有一定的特權。
沒有能力的人，才是最難以存活下來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有能力的人，可以抵御異獸的襲擊，幫助人類從獸潮當中走出來，而沒有能力的人，能做什么？”
說到最后，他那嚴肅的臉頰瞬間消失，嘿嘿一笑道，“這是我爺爺他們說的，在我看來人人都是平等的，但對方得到的懲罰其實已經不小，高考禁止兩年，還有兩年監禁，他也沒有直接殺人之類的，這已經差不多了。”
方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前方。
鬧哄哄的，大家都在跟相熟的人聊天。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的出現，卻讓場中喧鬧的環境為之一變。
哪怕是剛剛還要繼續開口的張燁，也捂住了嘴巴，指著前方搖著頭表示千萬別開口了。
在所有學生的正前方，也就是考場門前，有一個人正站在那里。
他臉色無比冷峻，仿佛生來便不知道笑容為何物，一雙眼睛當中，更是閃爍著極為冰冷的色彩，讓人一看便心中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