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方莫正準備赴約，但是卻在門外看到了蹲在角落里裝乞丐的溫山海。
后者看了他一眼，便默默地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已經六月，天氣有些炎熱，方莫嗅到了對方身上那股難聞的味道，心中抱歉了一句，只能爽約了。
沒道理隊員這么努力，他這個隊長真去那么瀟灑，雖然他確實做了一點事情。
“怎么了？”
隱秘的角落里，方莫看向了溫山海。
后者身上都餿了，讓他有些惡心，不過從表面來看，這家伙卻根本沒事一樣，仿佛還有幾分享受。
真是……一群變態。
不論是烏衛東，還是蕭海舒，亦或者是其他人，都是變態，除了他之外。
“我們查到了一點線索，咳，或者說是老喬查到的，他最近跟一個女孩來往很密切，對方告訴他，最近會從南都省來一位大人物，而這位大人物之前似乎帶走了不少材料，有很多都是說不清楚的。
他想混進去，但那是一個高端聚會，根本沒有機會，其他人，包括我也都是一樣的。
因為那就只是一個小型聚會，最大限度的參與者，可能就只有十幾個人……”
溫山海一點點的把調查出來的事情說了出來，期間方莫并沒有一絲要打擾對方的意思，等到對方徹底說完，他才笑著道：“所以？”
“隊長您的身份，是保密的，而且從我們得到的消息來看，這個身份的保密期限，可能是永久。
而您，表面上只是一個研究員的身份，還跟宗師那么親近，所以您想混進去，想來比我們都要更加簡單。
只要您混進去一次，之后就好說了。
當然了，這也可能是一次利益分配聚會，您也許根本混不進去，也許是蕭哥說的，有接近十分之一的可能混進去。”
溫山海看著他，似乎終于有些忍不住身上的味道了，從身上摸索了半天，拿出了一個煙斗，抽了一口，讓臉龐處于煙霧之中。
方莫有些蒙圈地道：“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說，隊長您要想混進去，說不定可以掌握更多，比如說是利益分配……”溫山海吧嗒吧嗒地抽著煙：“現在的他們，其實虛的很，漢東畢竟不是他們的地盤。
但是，如果有您參與，他們說不定就會徹底放心，等到一次交易的時候，我們就可以人贓俱獲，將其給抓起來。”
方莫聽明白了。
意思就是，讓他去當一個二五仔。
其實，這個要求也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
只不過，內心里面稍微有些糾結，畢竟他如果混進去的話，說不定就會暴露出來了。
“當然了，以上其實就是猜測而已，最準確的消息是，老喬那個相好的說，那個大人物的兒子，寵獸有些瘋狂，弄得他自身也很狼狽，而您跟宗師這種關系……”
溫山海不再去說，不過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我明白了，你們給我時間，地點，還有計劃，畢竟我這個人想不了那么許多，最關鍵的一點在于，咱們是一個團隊，我不想自己制定計劃。”
懶就懶，但他絕對不說。
“沒錯，您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只要點頭，就足夠了，其他的一切讓我們來安排。”溫山海打了個哈欠，抽了一口煙之后，揮著手離開。
這是說我是一個廢物嗎？
方莫望著溫山海遠去的身影，想到剛剛那種餿了的味道，以及這幾個人各自擅長的領域，他感慨萬千地嘟囔了一句。
“相比你們，我還真就是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