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山搖搖頭:“說句不好聽了,你們都幾十年沒回來了,我對你們的了解很薄弱,但是還是那句話,一筆寫不出兩個豐字,你要是在南洋,我肯定不敢找你,但是你愿意回來,我倒是愿意信任你一次!”
“明白了,你是會因為我愿意落葉歸根,所以你在賭我對華國還有感情,賭我們這些華僑哪怕離開故鄉千百年,可最后還是愿意把根留在這里,對嗎?”
豐若愚有些感觸啊,要是他,他不敢這樣去信任人,可宋山卻敢,也不知道他是太感性了,還是太過于容易相信人了。
畢竟,人性是最難琢磨的。
他若是反水。
宋山也好,夢成非也罷,都會傷亡慘重的,畢竟這么大的市場,調動的資金將會是非常可怕的數字,一旦出了問題,豐盛,天夢,江山,甚至是華庭這些企業,都會崩盤。
“算是吧!”
宋山沒有否認他這個想法。
豐若愚沉默了半響的時間,他正在斟酌,事實上身體突然變得好起來了,他也有些蠢蠢欲動,等死不是他的宿命,哪怕還有一口氣,他都愿意在戰場上縱橫。
他是資本獵手,他的戰場在金融市場上。
宋山的這個請求,無疑是給了他一個契機。
這些年,他因為身體的原因,漸漸交棒給了第二代,他的名聲也漸漸的消失在了資本圈里面,可他的熱血并沒有因此而冷卻。
在這一行,他還有很多的敵人,還有很多未了的恩怨的,如果還有機會,他是愿意再一次走上戰場的,了解那些恩恩怨怨。
也算是為自己的人生畫上一個句號。
“我欠你一個恩情,你既然開口了,我做!”豐若愚說道:“但是在這之前,必須要立刻敲定豐家入股神農資本的事情,你們家第五雨太狠了,把我們豐家的幾個人都壓得啥樣子了,逼急了我,我親自出手對付他!”
“呵呵!”
宋山訕訕一笑。
第五雨就是欺負豐若愚的身體不好,才如此肆無忌憚,兩次入股,豐盛農業和豐盛綠化的都已經敲定了,還有神農投資。
或許神農投資才是豐家目標,因為豐家是做這一行的,所以他們把最難的留在最后面的談判,但是這個談判一拖再拖。
第五雨把豐家幾個人壓得喘不過氣來,也就是豐若愚的身體不好,不然都打算站起來和斗一場了,如今恢復起來了,但是又得記宋山一個恩情,才無奈沒有出手。
可一直拖下去,他可不保證會不會和第五雨正面剛。
“好的!”
宋山只好說道:“其實談判是聶培東在主持,第五雨只是掛名的,我讓聶培東加快速度!”
“別忽悠我!”
豐若愚斜睨了一眼宋山,道:“聶培東雖然有點能耐,但是手段上沒有第五雨的狠,正面他掛帥,暗地里面肯定是第五雨出謀劃策,不然能把我們的利潤壓力的這么低!”
宋山撓撓頭,不得不承認,這老家伙足夠敏銳的,第五雨那廝就是這樣,抓住了一點就不會放手,哪怕明面上是聶培東在負責,但是暗地里面他可是一直在輔助,也就是出謀劃策的狗頭軍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