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軍裝大漢笑了笑,方家的血,始終是為軍隊流,不管是男,還是女,都有那么一股氣,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我走了!”
小姑娘拉著行李箱,往這外面走。
“討厭的空氣!”
到了軍區門口,幽幽的風吹過,小姑娘昂著頭,呼吸了一口空氣,卻有些的抱怨,以前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是在豐盛待久了,才感覺燕京的空氣,不是一般的壞,是特別不舒服的那種。
“方姐!”
一個張揚的青年,穿著奇裝異服,開著一輛悍馬,停在了軍區的大門口,然后按下車窗,對著外面搖著手。
這小姑娘自然就是方南衣。
方南衣是連夜從西北回來了,民航要等到早上,但是她不惜動用關系,坐著軍方的飛機回到了燕京,別人倒是沒有這個權利。
但是上面總是體恤老方家的,老方家流的血太多了,對于老方家的這個小姑娘,軍方上上下下都當成自己的姑娘,不涉及底線,徇私一兩回,正常的事情。
所以她才能這么快抵達燕京。
“洪大頭,不錯啊,換車了!”
方南衣抬頭,掃了一眼眼前的車,笑著說道。
“這都換了多少年了!”
洪子揚呵呵一笑,道:“九七年我從你哪里把那個碗帶回來的時候,爺爺一高興,那叔叔伯伯的,姑姑小姨什么的,還不得使勁夸我,結果一高興,小姑姑就賞我一輛車了!”
“那你的多謝我,要不是我,你哪有那個汝窯蓮花溫碗!”
方南衣把行禮丟在了后座,坐在了副駕駛座上,看著這霸道的悍馬,心里面本來憋著一肚子火,這時候倒是有些蠢蠢欲動:“要不我開!”
“別!”
洪子揚聞言,猛然的說道:“方姐,你禍害我無所謂,可不能禍害我家小寶貝,那輛車能經得住你的兇猛,分分鐘都是散架的!”
“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方南衣把眼睛一瞪。
“我錯了!”
洪子揚二話不說慫了,換了一個說法:“我方姐生來高貴,天生就是坐車的命,那需要讓你親自開車啊,這不是打我臉的,絕對不行!”
“算你會說話!”
方南衣也沒有執著了,主要這時候她也沒有心情。
“我們去哪里啊?”
洪子揚問。
“這老秦家的孩子,平時晚上都在哪里玩啊?”方南衣問。
“啊?”
洪子揚微微皺眉:“姐,你這回回來不是要鬧事情的吧!”
“怎么會!”
方南衣恬靜的說道:“我是好人!”
“姐,這老秦家得罪你了?”洪子揚小心翼翼的問:“能讓你千里迢迢的趕回來的收拾他們,真是不簡單啊!”
“小矛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