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會做出那種跳河自殺,威逼父母要給他復讀一年的舉動,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是可以為了自己在意的,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的。
就算沒有許邵武他們幾個。
今天他也能把這里殺一個通透。
他的本源世界里面,藏著一株剛剛從小溫室周圍分出來的血蔓藤,這種東西,藤條無數,做多三分鐘,能把這里所有人變成干尸。
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
要是沒有一點保證,宋山又怎么敢孤身闖進來了,真當他不要自己的命了。
“講錢啊!”
黎振彪卻不為所動:“其他都可以講,呢個不可以,我講你知,長毛同我是一定不會留,你有本事就動手!”
出來混的,都有幾個名號,宋繼同在深市,用一柄鐵錘成名,鐵錘同,在香江,他披著長頭發,打起來喪的很,別人都交他長毛同。
“那就是沒得談了!”
宋山一雙眼眸變得銳利。
“劈佢!”
黎振彪本身就不想談,今天是開定香堂了,一定要干宋繼同那混蛋,誰讓他把自己弟弟給做了。
周圍頓時走出二十余壯漢青年,一個個手中拿著家伙,兇神惡煞,就要沖上來一樣的。
“砰!”
一聲槍響。
搖晃的燈光突然之間就熄滅了,一瞬間呼天喊地的叫聲響起。
前后不過一分鐘。
當燈光重新亮起來的時候。
這場景還是之前的場景,但是所有人的位置,已經發生的改變。
許邵武一腳把黎振彪給踩在了桌面上,手中一根不知道從哪里順來的小竹簽,尖銳的不忿正抵在了黎振彪的下頜。
老七,這如同幽靈一般的身軀,悄然的出現,手中一左一右,黑黝黝的槍口對著所有人,站在了宋山的身邊。
“老大!”
“大佬!”
一眾人驚恐的叫了起來了。
“都別靠近!”
許邵武一身怒喝,手中的竹簽插進了半寸。
“退后,退后!”
黎振彪驚恐的叫出來了,他清晰的感覺到,眼前這人,是真的敢把這竹簽直接插入自己的腦袋里面去的。
“彪叔,現在我們現在可以談了嗎?”宋山倒是有些佩服許邵武和老七這些人,果然,精英就是精英,被人盯著,老七都能脫身,有點門道,他走上來,看著黎振彪。
“你想掂?”黎振彪肥嘟嘟的臉被壓在桌子上,可卻不敢生氣,只有一雙眼睛轉的兇狠,斜著的角度,盯著宋山。
“我說了,我要人!”
宋山道:“把人帶出來,我們慢慢談,行不行!”
“同我帶長毛同出來了!”
命都在別人手中黎振彪也沒轍了。
不到五分鐘,幾個馬仔從香堂的后面,抬著一個麻袋,走出來了,丟在地面上,揭開麻袋。
里面露出了一個人。
被打的不輕,滿臉都是鮮血,額頭,嘴角,雙手,大腿……連眼珠子都青腫起來了。
但是宋山卻依稀能辨得出來。
宋繼同。
這是宋繼同。
他在喘著大氣,氣息喘喘,掙扎著,青腫起來的眼睛,正在從一條縫隙里面看著四周,這情景倒是讓他有些迷糊。
“彪叔,你開個價,我現在把人帶走,可以嗎?”
宋山和很氣的和黎振彪說話。
“靚仔,無可能的,我條命是系你手上,但是你最好直接霖佐我,吾系噶話你走不出屯門!”黎振彪終究是老大,新義安五虎,那是拼出來的,可以害怕,但是不慫,他盯著宋山。
“那就是要魚死網破啊!”
宋山瞇眼,看著黎振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