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清創完畢,開始縫合:“我只是猜測,你可以去找找那個酒,或者去直接驗驗血什么的。”
秦月橋似乎清醒了不少,猛然站起來:“不用驗血,我已明白!我就奇怪呢,為什么我現在還有一種暈暈的很不對勁的感覺!林醫生,多謝你提醒我,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啊!”
他話一說完,這才想了起來,自己正在縫針呢,便連忙重新坐下,道歉道:“不好意思,剛才太激動了,忘記了你正在縫針,來,你繼續吧!”
卻見林夕只是笑笑,反而收了手,便連忙望向自己的傷口,這一看,頓時一驚,同時佩服得不行:“喲呵~,不愧是急診科的第一縫合高手啊!這水平,杠杠的!”
卻是,縫合早就不知不覺完成了。而且,針腳極美,明明是傷口,看著應該惡心的,但是現在卻總有一種另類之美吸引著他。
也許,是傳說中的殘缺美?創傷美?秦月橋被動嗑了藥,思緒飄飛,不知想到哪兒去了,一時之間感覺自己有些變態。
旋即,耳邊響起林夕的聲音,將他拉回了正常。
“去打一針破傷風針吧!”林夕建議道。
“聽你的!”秦月橋的語氣仍舊很浮夸,沒辦法,藥勁還沒過去。
“他奶奶的,不用調查,我都知道是誰在害我!你不仁,休怪我不義!”打完針之后,秦月橋咬牙離去。
當時,他可是和他二叔一起吃飯,也只有他二叔知道他要臨時去視察工地,兇手是誰,呼之欲出。
不過,他現在不好在外面繼續晃蕩,體內有不該有的藥物成分,若是被警察逮到了,說不清楚,搞不好還要被刑拘,雖然以秦家的勢力,很容易就搞定,但背后萬一有人推波助瀾呢?終究是一個麻煩。
數天之后,秦月橋心情大好,為慶祝自己大難不死,還特意舉辦了一個大型酒會,在他新建的銀沙湖莊園里。
自然打電話邀請了林夕,說是他的康復有林夕的一半。此外,上次林夕提醒了他,讓他意識到,有人真的喪心病狂,連下藥這種事都干得出來,是可忍孰不可忍了。秦月橋已經收拾了那個敵人,正是他二叔。
只是,畢竟有血緣關系,沒好下死手,只是將其流放到了非洲,讓其永遠不要回來。
當然,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家丑,秦月橋就沒跟林夕提到了。只是說他已經擺平了對方,還讓林夕可以帶女朋友或者其他小伙伴前來。
林夕也沒有什么人好帶,遂帶著王薇一起去。葉妮妮、薛菲菲她們?小妮子們正值高三,學習緊張著呢,哪能干這種事。
“早就聽說銀沙湖那邊有一座奢華莊園,依山傍水,綠草如茵,風景極其優美了,就是那邊都是有錢人的私人領地,保安不讓靠近!”王薇其實早就聽說過那個地方,向往得不行,她精心打扮了一下,也挑選了十分時尚的衣物。
然后,就和林夕打了一個車,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就到了那家莊園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