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韻從床上醒來時,陽光已經很刺眼了。
“遭了,今天小璐還有課!估計那丫頭睡過了!”想到這里王韻慌張的爬起了床,手里隨手攥住了自己的手機。
手機打開,屏幕上,是刷屏一般的一個陌生號碼。
莫名的,王韻突然覺得有人握住了她的心臟,狠狠的攥了一下。
似乎是,莫名熟悉的劇情。
不安如同是冰冷的水一般的蔓延向了王韻的全身,明明她還是向著女兒的房間走著,但是每一步的速度都在變慢。手和腳都在逐漸的變得冰冷,而身體也不由得顫抖了起來。
當拉開女兒的房門之后,入眼只有空蕩蕩的房間,以及桌子上那醒目的紙條。
再見,兩個字,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幾乎是劃破了紙面的力量。
“王璐!!!”
王韻狀若瘋狂的撥通了方才一直在給她打電話的那個號碼。
“喂,王女士嗎?你這個當媽的手機能不靜音嗎?快點來醫院,如果你現在來快點的話,說不定還來得及見王璐最后一眼。”手機對面傳來了當時醫院的那個醫生的聲音。
王韻一只手掛斷了電話,衣服都沒來的換,只穿著自己的棉睡衣就沖下了樓。
隨后直接在小區的門口攔下來一輛想要往外開的私家車。
“神經病啊?”私家車主搖下了車窗罵道:“不要命了,攔車!”
“對不起,我,我女兒,在醫院,快死了,求求你,求求你,送我去,求求你,送我去醫院!”王韻口齒不清的說道,原本能言善辯的她,此時甚至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私家車主皺了下眉頭,而后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說道:“行,上車,哪個醫院,說!算老子倒霉!”
“謝謝,謝謝!”王韻慌忙說道,坐在了后座位上。
車子打著呼哨的沖出了小區,一路向著醫院的方向駛去。
此時,酒吧里。
韓兵被人打倒在地,一只手臂不正常的扭曲著。
“你,這個無可救藥的蠢貨!”馮戶怒罵道。
“我不是按照你說的做的嗎?我做錯了什么,不是你說的嗎?逼迫她就范,然后用她來刺激王韻。我做錯了什么?”韓兵在地上無法站起身,依舊是梗著脖子爭辯道。
“做錯了什么?我讓你逼她就范,什么時候讓你給她吃孽蘿了,你知不知道那玩意無論是誰吃了最終都會變成孽蘿的俘虜。我辛辛苦苦的就為了這種靈魂?”馮戶對著韓兵的臉又是甩了一巴掌說道。
“你說過嗎?我怎么知道,你就給我那玩意,當然是看那玩意好用我就用了啊!”
韓兵詰問道,眼底的深處卻閃過了一絲的快意。
“該死的東西,還敢還嘴?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這個廢物?”馮戶的手高高的抬了起來,一團黑暗的能量匯聚在他的手中。
“來啊,你打啊,馮戶你這個孫子!你打死老子,你看誰敢碰你的毒品,已經有人開始查你的孽蘿了。警察的人很快就來了,做孽蘿的不止是你一個人吧。很多人都在做!”
韓兵依舊是不服的扯著脖子的喊道。
馮戶的太陽穴上,青筋暴跳,但是終究還是放下了手。
“給我記住,你的爛命這一次算我給你的。”馮戶抓著韓兵的脖子說道:“我去看看她中毒深不深,不深的話還好,要是中毒深了的話我就殺了你!”
馮戶對著地面狠狠的啐了一口,而后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狗東西,敢打大爺,你給我等著,大爺弄懂了你究竟是靠什么翻身的之后,弄不死你!”韓兵對著地面啐了一口,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他私藏著的一張照片。
如果馮戶看見的話,一定會發現韓兵手中拿著的正是孽蘿花的照片!理論上,存在于魔界的孽蘿花的照片。
這一點馮戶是不知道了,而馮戶更無法知道的,是另一件和他的性命關乎更密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