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自然不可能親自來為杜玄朗誦《論語》。但是圣人留下的典籍已經成為了天地之間的法則。圣人的聲音自然也以一種特殊的形式留存下來。杜玄將佛門觀想法改成圣人觀想法,自然激活了留存在天地之間的引子,將圣人留在天地之間的玄機引入到他的觀想法之中。
只是聽了這一遍圣人誦讀,杜玄文心之中的浩然正氣立即飛快地增長,從一開始的如同細線般粗細一縷浩然正氣,一下子變成了中流砥柱。杜玄身體之上,竟然出現了一股如同大儒一般的氣勢。
此時,大齊的天空之中,繁星中的一顆星星突然變亮,讓滿天的繁星都驟然變暗。
“文曲星異象,這是新圣降臨之兆!”
遠在大齊國都的大儒張懿夜觀星象,立即興奮得手舞足蹈。前線危急,大齊面臨一次大劫,這星象來得及時。無論是不是真的有新圣降世,對于大齊來說,都是一場及時雨。
可惜這異象持續時間極短,還沒來得及推演新圣降世的位置,便已然恢復了平靜。
“張先生,新圣降于何方,可曾推算出來?”大齊國君畢恭畢敬地問道。
張懿笑了笑:“對于我們來說,知道有新圣降世比知道新圣降臨在何方更重要。”
“可解邊境之危么?”大齊國君問道。
“或可,或不可。”張懿丟下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就自顧自地走開了。張懿是大齊大儒,地位崇高,即便是大齊國君也沒辦法勉強他。
遠在西邊川府的赤陽衛自然不會有人知道異象發生,杜玄從觀想中醒來,發現世界似乎變得大不一樣。他驚喜地發現,他竟然可以內視。他清晰地“看到”,他的氣海之中,竟然有一尊清晰可見的圣人像。這圣人像非同一般,竟然如同一個活人一般,只是身上一股極其神圣莊嚴的氣息,只是看了一眼,竟然讓杜玄心生頂禮膜拜地的念頭。
“三弟,你怎么睡得這么沉,連飯都不知道出來吃?你知道現在到了什么時間了么?”杜毅走進了杜玄的房間。
杜玄一看窗外,竟然已經夜黑如墨,也是非常吃驚:“我看你給的這本書看入了神,竟然不會知道天都已經黑了。”
“你還真是一個書呆子。怎么樣?這書有沒有用?”杜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