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箭矢破開空氣,發出悅耳的破空之聲。
箭矢的速度太快,只在天空留下一道殘影,根本看不清箭矢。
下一刻,那只勢在必得的蒼鷹便已經一頭栽了下去,正好落在那只已經嚇懵了的小灰兔旁邊,還沒有完全死透,身體在不停地痛苦抽搐,蒼鷹的背上插著一只箭矢,箭矢將蒼鷹射了個對穿。可見這一箭的力量是如何的驚人。鮮血不停地從箭矢破開的傷口中滲出來。
灰兔的主人才匆匆趕了出來:“該死的,蒼鷹又來了!”
走出來卻發現那只被箭矢射穿的蒼鷹,還有那些被嚇懵的小灰兔。
特木爾騎著龍鱗馬走了過來,從龍鱗馬上一個非常瀟灑的側身,一只手攀著龍鱗馬背,一只手將獵物抄在了手中。
灰兔的主人愣愣地看著特木爾,特木爾笑了笑,將箭矢拔了出來,然后將蒼鷹塞到那個灰兔主人的手中:“這蒼鷹應該讓你損失了不少,歸你了!”
在那個灰兔主人反應過來之前,特木爾已經拍馬離開了。
“你怎么楞在哪里?蒼鷹又來了么?”灰兔主人的妻子走出來。
“那個,那個,楊隊長這一次只怕贏不了蠻人了。”
杜玄每天也很關注練兵場的練兵情況,但是他不會去擔心輸贏的問題。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現在有些頭痛的是他自身的修煉。每天進行觀想,不停地用浩然正氣去滌蕩肉身,確實能夠他不斷的進展,但是這種進步實在是太緩慢了。他的浩然正氣現在不過是介于秀才與學士之間。對于術士邪魔的攻擊也許不會比學士弱,但真正對上了那些厲害的術士,哪怕是一丁點的差別也足以致命。
這種感覺讓杜玄非常地焦躁。他并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儒道中人。以為他的出身,儒道中人不會將儒道典籍給一個武夫的嫡傳參閱。自然沒有機會接受正宗儒道的洗禮。
“少爺,大少爺派人給你送了一些東西來了。大少爺剛剛在石橋千戶所打了大勝仗,殲滅了叛將姚正銀的五萬大軍。這是給你的信。”杜豐將手中的信遞給杜玄。
“送信的人呢?”杜玄問道。
“他們直接從石橋千戶所走過來的,我已經安排人招待他們了。”杜豐說道。送信的人大老遠跑過來,一路跋涉,蓬頭垢面的,自然不能立即過來見少爺。
杜玄點點頭:“你好生招待。”
打開信,字跡很潦草,很符合大哥杜榮的性格,從小喜武惡文,自然不能夠指望他能夠寫出一首俊秀的字跡。好歹識點字,潦草一點,也無大礙。
信里的內容很簡單,意思就是大哥我打了勝仗,給你送了一些東西來了。順帶還告訴杜玄,他一下子收編了幾萬人,手里沒那么多糧食養活這么多人。知道杜玄正在黑熊堡墾荒,需要人手,要多少,盡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