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接下來的較量,特木爾等黑熊部落的年輕人就有些睡不著覺。
“特木爾,你說杜玄兄弟會不會說話算話啊?”格根問道。
特木爾笑道:“別的大齊人,我可能不敢相信,但是我愿意相信杜玄兄弟,他不會騙我們。只是,如果我們真的贏了,把他們的龍鱗馬全部要過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格根點點頭:“我們來到黑熊堡,杜玄兄弟對我們實在是太好了,如果真的將他們的龍鱗馬全部要過來,實在有些過分。要不我們就只要一部分算了?”
“嗯,就這么辦。如果我們贏了,我們只要一半的龍鱗馬。黑熊部落對待朋友要厚道。”特木爾說道。
格根見一旁的烏恩其一直都沒有做聲,用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哎,烏恩其,你怎么一直都不做聲呢?難道你認為我們這么做不對么?”
烏恩其有些含混不清地說道:“如果是我們贏了,這樣做當然是可以的。但是我總覺得杜玄兄弟既然這么隨便地跟我們打正賭,還拿他最看重的龍鱗馬做賭注,我覺得他未必沒有必勝的信心。”
“就算他有必勝的信心,也沒辦法改變事實啊。大齊人不善騎射,跟我們比騎射,是用他們的短處比我們的長處。我們部落的年輕人,一個人可以抵他們兩個甚至更多。我們只需要一個沖鋒,就可以贏下來這一場較量。杜玄兄弟以為刻苦訓練可以縮小黑熊堡士兵與我們的差距,但是這又怎么可能呢?”格根說道。
烏恩其搖搖頭:“我去看過黑熊堡的那些新兵訓練,他們進步很快,我們如果還用老眼光去看他們的話,不會有很好的結果。”
格根對烏恩其的話有些不滿:“烏恩其,你怎么回事?為什么你總是會跟我們作對呢?他們有進步,我們難道停步不前么?我現在騎著龍鱗馬疾馳,射箭的命中率也已經達到七成以上了。難道這還不足夠?”
“格根,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服你。但是我真的決定杜玄兄弟的訓練似乎要將每個士兵都變成武者。你有把握對上一個小隊的武者還能夠贏下來么?”烏恩其問道。
“怎么可能?武者可沒這么容易培養。”格根先是一愣,然后搖搖頭,但是很快他有說道,“你是說杜玄兄弟會用一隊武者來跟我們較量?為的就是贏下我們?”
特木爾搖搖頭:“杜玄兄弟不會這么做的。你們兩個可別亂說。”
烏恩其說道:“我是說,杜玄兄弟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將士兵訓練成武者。”
格根連連搖頭:“怎么可能?武者怎么可能會這么廉價?我們部落實力能夠達到最低級武者的年輕人,出了特木爾,就找不出第二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