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全見他要走,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手,立刻有兩個人走到了陳子楓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陳子楓知道這是不打算就這么讓他走,很識相地轉過身問道:“不知宋大哥還有什么吩咐,小弟愿意效勞。”
宋全抱拳道:“不知道怎么著,在下看陳兄弟就是覺得很面善,想親近親近。希望陳兄弟能賞臉,到舍下盤桓一陣,不知意下如何。”
盤桓是假,扣留是真,怎么辦?陳子楓思索了一會,他能有什么辦法,他也很絕望。
“好,那就打擾宋大哥了。”陳子楓很爽快地道。
“啊?”
這次輪到宋全發愣了,他實在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爽快,再想想剛剛自己這么多人馬,他竟敢徑直而來,而且沒有絲毫的慌亂。是有持無恐,還是無知者無畏?
難道今天真的遇見高手了?但是為什么在他身上一點也感受不到有絲毫的真氣波動?陳子楓?也沒聽說過江湖上有這么一號,難道是我孤陋寡聞,還是他故意隱瞞了真是姓名。
“好,沒想到陳兄弟如此爽快,在下一定竭誠相待。只是,在下有個小毛病,遇見高人就技癢,所以想向稱兄弟請教一二,還望不吝賜教。”宋全試探道。
賜教?陳子楓又趕緊搜尋記憶,這具身體的主人,確實從小被逼著練劍,但是他練的劍法后來都被他用來泡妞了,也沒見他跟什么人動過手。
雖然沒動過手,但是陳子楓也可以肯定,他的劍法也肯定不會太靈,因為在他記憶中清楚地記得,他的父親,也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國師,曾經不止一次地痛罵他,指責他的劍法是爛泥扶不上墻。
見他遲遲不愿說話,宋全繼續試探道:“陳兄弟是看不起在下的微末道行,不愿賜教嗎?”
打是肯定打不過,怎么辦?強行出手,如果失手被殺無所謂,如果是失手被擒的話,再一通折磨逼問兇手什么的,那就郁悶了。陳子楓大腦飛速地運轉著,突然想到了他以前曾經聽過的評書,里面好像也有似曾相識的橋段。
“好,宋大哥既然像賜教,小弟不敢不從,只不過,大打出手,有傷兄弟和氣。小弟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講。”陳子楓自信地道。
看著他一臉的自信,宋全一陣的心驚,難道他真的這么自信能取勝?
“陳兄弟但講無妨。”宋全一臉謹慎地道。
“我看不如這樣,咱們兄弟來個文斗如何?”陳子楓提議道。
宋全一臉警惕地道:“文斗如何個文斗法?”
陳子楓笑道:“你站著不動,我砍你一刀。然后我站著不動,你砍我一刀。直到一方認輸為止。”
“嘶……。”宋全倒吸一口冷氣,心說:“這分明是在玩命啊。難道他會金鐘罩?還是拉大旗扯虎皮,故意嚇唬我?”
“那么誰先坎誰呢?”宋全試探地道。
“一切聽宋大哥做主。”陳子楓自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