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你這種人沒辦法交流,老子像是會用衛生巾那種人?!你用那玩意兒嗎?!”馬河圓氣得跺腳,“什么大偶像,簡直就是個土包子。”
唐紙一頭霧水,“那……賣短褲的?”
“……”
……
……
社區門口,那輛看起來樸實無華的飛馬車仍舊安靜地停靠著,這位看起來同樣平庸之極的車夫坐在馬車前臺閉目打坐,若是自己的主上受到威脅,他剎那間就能夠穿越這片空間,保衛她的安全。
等到唐紙回到家的時候,穿著一身便裝,頭上還戴著一個遮陽帽的月伊兒正俏生生地站在唐紙家門口,她的兩只手著急的揉搓在一起。
“月伊兒。”
“唐紙!”轉頭看見唐紙的時候,遮陽帽所遮蔽不住焦急的臉上,這才乍放出了一絲的笑容,同時憋在心里一天多的擔憂河流一樣外涌。
她帶著幽蘭香味飛速地跑到了唐紙的身邊,兩只手下意識地就抓住了唐紙的兩只手,心急如焚地問道:“你怎么樣?”
感受著兩只小手傳遞過來的柔軟和溫暖,唐紙輕輕地笑了笑,和以往一樣宛若春風,道:“我沒事的。”
“還說沒事!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真的急死我了,我白天時候出不了宮,又是找我大皇兄求了好久的情,他才準許我出來的……”月伊兒的眼眶中隱隱間都有淚水在轉圈。
聽到大皇兄幾個字,唐紙的心頭微微有些薄涼,他微笑著說道:“我們進去說吧。”
回到房間里,小灰搖著尾巴給月伊兒打招呼,它對這位不可方物的女孩子也喜歡得不行。
月伊兒揉了揉小灰的腦袋,俏臉上這才稍稍平和了些許,好奇地打量了一圈,問道:“唐糖呢?”
她聽唐紙提起過他的妹妹,只是一直沒能得見,月伊兒一只對于那個名叫唐糖的小姑娘充滿了好奇。
“哥,你終于回來了。”
正在說話間,唐糖一手拎著自己的鑰匙,一手拿著一支鉛筆,從里屋走了出來。今天回家以后因為作業太多,就沒有去別墅,琢磨著吃完晚飯再去看看舅舅復生的情況,但是沒想到自己哥哥半天都不見回來。
誰想到,從臥室推門而出,便瞧見了年紀不大,卻已經花容月貌的月伊兒。
穿著蜜黃熊套裝,仿佛自己也是從動畫中走出來的小丫頭,忽然怔在了原地。
她的眉眼之中,流露出了一絲極為明顯的抵觸。
這并非是因為吃醋,而是來自于心底深處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