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來到南門,但是也都以自己的方式參加了這場送別的還有坐鎮在北水神殿的驅魔護法仲誼,以及禁衛軍軍區中站在三百米龍城瞭望臺上的劉國言。
高處不勝寒,即便五月天,這位儀態威嚴的禁衛軍統帥,身上的斗篷獵獵作響。
地階上品的蓋世修為,強大的他在年幼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必定是麒麟之命,天下女人都只能是玩物,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就算他功成名就,手掌大權之后,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一個女人還能把自己迷的神魂顛倒。
而望著消失在了天空中的飛馬車影子,想到再見到她可能需要好幾年的時間,想到那雙玉足自己幾年時間都沒辦法舔舐,他的眼中流下了兩行濁淚。
“我外出執行公務的日子將近,在我外出之前,下令尋找妙足女子,越是極品越佳,找到的人,重賞十萬。”
“遵命。”
身側的屬下領命告退。
劉國言凝望著天空中望著已經徹底不見的影子,暗暗地擦掉眼角的淚花。
……
一座兩側樓的紅色房屋頂上系這一直巨大的菱形風箏,在風箏的牽引下在天空中飛行著。
這座房屋之所以能飛行,是因為建筑材料全部用的精靈族進口的無重木,這種樹本身就什么和重量,體型比尋常樹要大出不少,然而重量卻好像是普通書的樹枝那么重,經常隨著風而在天空飛舞。
偏偏這種樹做成木制材料之后,結實程度又不比王朝里普通的樹木差,所以某些地方會將這種木料用來制作覅惡心用具,這棟房屋便是其中之一,被取名為:“風箏房”。
一些富商就會購買這樣的房子,用來進行旅行。
這棟風箏房里有富商的三個孩子,還有他們兩口子,兩口子在廚房里做著午飯,而三個孩子則趴在窗口好奇地看著外面的世界,看到外面飛過的飛馬車時,三個孩子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因為飛馬車簡直是在尋常不過的飛行用具了。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這架和他們在空中照面而過的飛馬車,拉載的正是懷揣著宣揚國教神威之重任的國師大人。
國師此行沒有只有她自己,沒有再攜帶任何人,即便臉車夫都沒有,而她所乘坐的飛馬車也普通到了極點,外面沒有任何的標志,里面也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和布置。
這一次后續新可謂是低調到了極致,沒有任何人會將著兩岸車與尊神國教聯系在一起,更別說和國師聯系在一起,這也難怪都沒能引起三個孩子的關注。
在全王朝人的矚目之中離開了皇都的柳碎夢坐在飛馬車里,通過窗戶看著下方翠綠色的大地山川,面無表情。
現在以及遠離了皇都至少五十里地,不再屬于皇都禁衛大陣的感應范圍,所以她雙峰之間那塊墨綠色的玉佩最后的一絲顧忌都不復存在,從她懷中緩緩懸浮了起來。
冒著墨綠色光彩,在車廂之中飛舞,伴隨著一道黯淡墨綠色光彩的出現,寬敞的車廂里,一道身形龐大,而渾身上下都充斥著讓人感到不盡恐懼氣息的墨綠色身影緩緩出現。
經過國師府邸中的靈泉滋養,以及成為國師之后的柳碎夢憑借強大力量搜尋而來的天才地寶,這道按照道理已經絕無可能走向復生道路的身影,已經要凝實了許多。
看起來,仿佛已經就是一尊實打實的肉身。
而這尊肉身有一個極其可怕的名字,足夠整個人類世界,乃至于天帝都務必鄭重的名字:
妖帝!
妖帝凝望著自己的手掌,猙獰的臉龐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獰笑。
”經過碧落陵一戰,始皇帝大軍和那些天兵天將徹底讓我妖族大軍潰散,天帝聯手淵江,再將我肉身殺死,慶幸我妖族帝皇一脈保留又絕生殘靈術,三萬為妖族同胞為我獻祭,讓我逃過了最終一劫,并且成功瞞過了天帝,制造出自己已經殞落的假象。”
“而我失去肉身,修為大半喪失,已經五千年了。五千年,日日夜夜煎熬,終于,屬于我妖族邪月的曙光,終將綻放!”
柳碎夢輕輕起身,然后跪伏在了車廂,緩聲道:“此番出行必將網羅散布王朝各地的妖族,妖族東山再起,指日可待。”
妖帝轉過頭來凝望著她彎曲的背影,嘴角挑起了輕蔑的笑意。
“果然沒有什么事情,比在天帝的臉皮地下東山再起,更讓本座感到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