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走了有一會兒了,我一直沒瞧見。”;另一位乘務人員應和道。
瘦高的男乘務員汗水又不自覺地從頭皮滾落出來。
“我去找找吧,估計是在幾位將軍那。”唐紙率先站起身來,主動請纓。
“行,那麻煩劉源先生了。”率先提問的乘務員感激道。
唐紙笑了笑,走之前視線掃了一眼這位瘦高乘務員,讓對方立馬感到芒刺再背,舉手示意道:“車長,延遲一下延遲一下,我腸胃不舒服。”
“就你事多!快點去!”剛剛走出駕駛室的車長沒好氣地罵道。
車場環顧著周圍,脫下了帽子扇風,道:“怎么這么熱啊?誰,去檢查一下空調系統。”
……
走向了后方的機艙,從衛生間路過的時候,余光掃了一眼,門鎖仍然緊閉,心中若有若無的擔憂放下,便接著走往了后方。
來到貴賓艙看到,秦林的茶壺,也已經消失不見。
呼——
心里懸著的最后一顆石頭頓時放下。
唐紙返回到劉國言門口時,門把手忽然間轉動,緊跟著門打開,這位和他之間有著深仇大恨的劉國言,露出了半邊臉頰。
“站住。”劉國言聲音冷酷
“進來一下。”
“是。”唐紙走進了他的包間中。
現在的自己并不擔心暴露的問題,自己在飛鳶車上呆了這么久,一直都沒有暴露,只是他也不明白,究竟有什么事情,需要把自己叫到包廂歷來。
而進來的瞬間,唐紙身子一僵。
因為床榻上躺著一個女孩,這個女孩他在上飛鳶車時見過,她最后在一位軍人保護中上的飛鳶車,所以留有印象,當時還對他露出過笑容,而此刻她則躺在床榻上,整個床上全是鮮血。
女孩雙眼垂下,沒有了生命的跡象,一雙白皙的玉足上,滿是反射著光芒的津液。
劉國言的眼中沒有任何的神色,只有嫌棄與不耐。
“將尸體處理一下,然后給我換一床床上用品,再緘口不語,忘記你所看到的一切。能做到么?”
冰冷而仿佛刀鋒一樣的話語,纂刻在唐紙的后背上。
他微微瞇下了眼睛,眼中盡是冰寒,和不忍。
“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