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有成問:“抓走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次仁回答:“都是女人。”
“照顧好你們的女人吧,只要被它得手一次,你們再也無法阻止它。”駱有成對貢布說,他又看向梅朵拉姆,“尤其是梅朵,不能再亂跑了。”
梅朵拉姆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被他父親用眼睛瞪了回去。小姑娘并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貢布大叔,我想單獨和你說幾句。”駱有成說道。
貢布看看次仁,次仁因為被排除在談話之外,看上去不大高興。駱有成向梅朵拉姆瞟了一眼,次仁以為他要和貢布談梅朵的事,這才釋懷。
貢布給駱有成帶路,梅朵拉姆想跟過來,被貢布喝止了。駱有成跟著進了貢布家,關上房門后,他問道:
“貢布大叔,我的問題可能有些冒犯,但我必須問,你膽子大不大?嘴嚴不嚴?”
貢布聽了果然很不高興,臉色不怎么好看:“你瞧不起我貢布?”
“大叔別生氣,我想求證一件事,事關次仁大叔的妻子,所以才有這一問。”
貢布面色變了又變,急切道:“你有芭姆的消息?”
見駱有成沒有立即回答,貢布又急忙要起誓。駱有成抓住他的手,說道:
“我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芭姆,很慘,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看。”貢布咬著牙說。
“這是我手下冒死拍到的。”駱有成放出了一段影像,一個赤身的女人,嘴眼鼻耳都被細藤麻縫了起來,皮膚青紫,全身浮腫,像是在水里不知浸泡了多久似的,肚子大得像懷了十個月的胎兒。
“是芭姆嗎?”
“是她。”貢布聲音發顫,“她左臉頰有顆痣。”
駱有成關掉了影像,后面的場景并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她到底怎樣了?”
“她已經死了,內臟和肌肉組織已經全部液化,靠一層皮包裹著。她會被魍吸干,變成皮包著骨的骷髏,皮被魍拿來做手鼓的鼓面。”
貢布覺得自己要窒息了,張開嘴,長嘯已經在喉嚨里醞釀。一只無形的手蒙住了他的嘴。
“你答應過我,”駱有成對他微微搖著頭,“而且,你朋友就在隔壁。”
貢布生生把要沖破喉嚨的聲音憋了回去,他身子顫抖著,用了十分鐘,才努力將情緒平復下來。
“不用和次仁大叔說,我想他早就猜到了結果。”
貢布正要答應,門口傳來了梅朵拉姆的聲音:“阿爸,普布阿爸說他們遇到了麻煩。”
(本章完)